中午的时候,廖叙白看见大门口放着一个碗还有筷子,洗的干干净净。
眼底闪过轻蔑。
可能姐姐一时善良帮助人家。
拿起碗走回去。
老爷子最近有点小感冒,时不时的咳嗽,喝了三天药才见好。
大概觉得时间不多了,每次都静静地看着廖叙白,希望他以后不做生意,做个读书人。
唉。
廖叙白又听到爷爷叹气,从书中抬起头,看向坐在藤椅上的人。
“爷爷,怎么总是叹气,姐姐把店铺和田地的事管理的很好,不用愁眉苦脸的。”
“富贵啊,爷爷觉得你姐姐很有才华,可惜这个时代,不允许女人做官,她只能安安分分的在这小地方经营着一些铺子……”
“我们廖家几代传下来,读书的都不多,擅长做一些生意,种一些地,你爹脑瓜子聪明,第一次就考到了秀才,他不喜欢读书,喜欢做生意……唉……”
后面的话憋回去,又一口气。
“你姐姐是个读书的料,知书达理,可惜是个女儿身。”
老爷子思想比一些老人开放,不然也不会教她一些女孩子管理铺子的东西。
廖叙白眼神闪了闪,垂眸,“爷爷,我知道你的意思。”
老爷子笑了笑,摇着藤椅,悠闲的躺着。
“我们的富贵脑瓜子就是机灵。”
廖叙白走到沐悠的房间,房门大开,里面的人坐在书桌上,一手拿毛笔,一手拿桂花糕。
“姐姐。”
搬了一张凳子坐在她旁边,也拿了一块桂花糕,吃了一口。
沐悠写着新菜样的配方,添加到酒楼里。
女主还没穿越过来,镇上的店铺,酒楼差不多是廖家的,来了之后,廖家的生意门十分惨淡,连续亏本。
现在酒楼,脂粉店,干粮店生意蒸蒸日上。
过几日在县城开新的酒楼店。
忙着写菜样配方。
“姐姐,今年我若是考过了童生,你开心吗?”
沐悠知道他有那个实力,摸了摸他的头,微笑道:“开心啊,我们廖家又要出现一个秀才了。”
廖叙白喜笑颜开,“以后我要做状元,给姐姐和爷爷争光。”
沐悠微笑。
老爷子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