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我一起随父亲学武多好,至少不会连座山都爬不上去!”
萧明时忙问起根源,华平乐将左琼楼少时赴边关求学于华府之事说了。
萧明时就哼了一声,“酒酒说得对,左小天师该当一直好好学武的”。
却是在威胁左琼楼,他迟早会杀了他,他好好学武,至少还能傍身了!
左琼楼不敢与他呛声,只能沉默行礼,那边左天师喊了一声,“十三,你过来”。
左琼楼又行了一礼,转身去了左天师身边。
华平乐十分坦然地跟上他,一边理直气壮道,“我也要去听听落华山到底有什么异动”。
她说着朝萧明时挥手道,“太子舅舅,帮我遣个人去半山山庄把阿弩叫过来呀!”
萧明时自是不会与她计较这种小事,遣了人去不提。
左天师只问了左琼楼几句夜里的事,就继续拿着罗盘四处看。
华平乐就跟着四处转,眼珠子更是绕着那罗盘不停地打转。
左琼楼见她好奇,小声解释道,“那罗盘是我左家世代相传之物,极是有灵,左氏上下就只有师父一人能驾驭”。
“世代相传的宝物啊——”
华平乐忽地扬声,“掌印,左天师手上有个他们家祖传的灵物,我抢过来送给你好不好?”
年鱼嗤了一声,“就凭你?”
华平乐双眼晶亮,“就凭我!掌印你瞧着哈!”
左琼楼大惊,忙拉住她手腕,“酒酒!不可!”
华平乐扬眉,“为何不可?这京中我华平乐想要的东西,就是皇上也没说过不可”。
她话音刚落,一道微哑的声音远远传来,“酒酒,你想要什么?”
华平乐惊喜回头,只见两人双骑飞奔而来,当先一人正是黑色劲装的霍延之。
细辛紧随其后,马脖子处挂着两只笼子,里面的大雁扑腾着,嘎嘎叫着。
汹涌如浪潮的惊喜瞬间席卷了华平乐,让她失去了动弹、甚至说话的力气,只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霍延之。
霍延之速度极快,转眼就到了跟前,猛地勒住马,利落翻身下马,一个箭步便到了华平乐身边,“你想要什么?”
分明只是片刻的功夫,华平乐却恍如陷入了一个漫长而美妙的梦,霍延之的声音像神奇的咒语,让她恍然从梦中惊醒,力气又回到了身上。
华平乐眨了眨眼,指向左天师,“就是他,他上次瞪我了,我想要他那个罗盘,左琼楼说不行”。
霍延之的目光在她葱白的手指上流连了片刻,落到了左天师身上,又看向他手中的罗盘。
“左氏,岭南左氏天师一族?”
左天师顿了顿,俯身见礼,“草民见过福广王”。
霍延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原来你认识本王,那为何本王的未婚妻要你一个罗盘,你都推三阻四?”
左天师身形一僵,沉默了一会,终是俯身长揖,“草民初来京城,不知这位姑娘是王爷的未婚妻,请王爷恕罪!”
他说着上前几步,双手奉上罗盘,“请姑娘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