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跟我进京,洞房一进,娃儿一生,你就什么别扭都没了!”
华平乐,“……”
总觉得表哥意有所指,但是并不知道他到底在指什么,也许,等洞房生娃之后就懂了?
想到小小的、软软的,和小时候的霍延之一样眨巴着眼睛望着她的小娃儿,华平乐心头一软,小小的福哥儿呵——
……
……
连晏清带着华平乐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了京城。
霍延之自霍鲤回京后就一直遣人盯着,得了消息,一路迎到了京城外三十里。
远远看见华平乐,就兴奋催马急奔到跟前,一把将华平乐捞到了自己身前,紧紧抱住。
“酒酒!”
霍延之的声音因为太过兴奋,微微带了更咽。
华平乐听得心头发软成,什么别扭的早忘到了九霄云外。
她早就知道福哥儿在盼着她,却还让他等了这么久,实在,实在是不该!
“酒酒,你可算回来了!”
霍延之将下巴搭在华平乐肩膀上,委屈巴巴地抱怨,“礼部已经将我们大婚的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
宁河那头也将东西备齐了,安哥儿也接回来了。
钦天监都给我们测了两个黄道吉日了,就差个新娘子,你一点都不着急!
我都给表哥派了那么多人手,表哥就废物成那样,要你帮到现在才能回京?”
连晏清,“……”
他还敢骂他!
不是他,他现在还缺着新娘子呢!
华平乐愧疚下连连点头,“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你让钦天监再测个黄道吉日,我们尽快成亲就是”。
“不许反悔!”
霍延之激动下双臂用力,猛地将华平乐举起来了。
华平乐属于那种修长柔韧的身段,在他手中却跟只小猴子似的。
连晏清,“……”
简直没眼看!
华平乐也有些不好意思,拍了拍霍延之,“好了,发什么疯?快放我下来,下马见礼!”
霍延之其实还想扛着华平乐绕京城转个几圈,听了华平乐的话,虽不舍,却还是乖乖抱着华平乐下了马。
下马后,霍延之放下华平乐,理了理衣裳,抬头看了看连晏清,又扭头去看华平乐。
连晏清冷哼,“怎么?当了皇帝了,就不能朝我这个臣子行礼了?”
霍延之见华平乐一脸要赔礼的模样,忙俯身揖手,“见过表舅,表舅莫怪”。
唔,长得很像连晏清那厮,连说话那个调调都有点像,就算不是连晏清的亲生父亲,应当也是他的叔伯,他叫一声表舅总是不错的。
就是不知道表舅当年是怎么逃过当年那场劫难的,酒酒写信也没说起过。
连晏清,“……”
他就不该把阿鱼带进京,让这个二愣子等去!
华平乐也是一愣,随即失笑,“福哥儿,这是表哥,我与你说过的。
表哥之前是服了药,才保持住了二十出头的模样,瞒过众人的眼,进宫做了掌印太监。
现在表哥不再服药了,自然就慢慢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霍延之震惊看着连晏清,“可,可是你也没说他变成了个糟老头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