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川凌目光悠悠。
要是让他知道那是什么黑历史,及川彻就完了。
及川彻脊背一凉,坚定地表示:“不是什么很糟糕的东西!”
“好吧。”远川凌松了口。
他把及川彻送上车,看着车子缓慢驶离。
车内,及川彻打开了那个礼物盒。
盒子里是一个有些轻薄的相册。
及川彻打开相册,里面只有两张照片。
一张是三年前的新年,远川凌回国后,在迹部家老宅拍摄的照片。
照片上的远川凌还是短发,穿着一身水蓝色的和服,微微侧脸转身看着镜头,手里拿着一个小型棉花糖。
背景里漫天的烟火点缀,却只能给照片上的人做陪衬。
另一张则是两年前远川凌刚刚入学e国顶尖医学院少年班时候的照片。
远川凌穿着白大褂,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双手插兜,微微俯视着镜头。
这是远川妈妈送给他真正的见面礼,及川彻没有见过的,远川凌意气风发的那几年人生。
及川彻盯着这两张照片,有种无言的满足感。
他觉得自己似乎又向这个人靠近了一点。
并且,及川彻即将亲眼看到一副完全不相似、因为他才出现的模样。
远川凌在赛场上的样子。
排球部团建结束得不算晚,但欢乐的余韵还围绕在脑海里,导致不少人都兴奋过度,有些失眠了。
第二天,顶着熊猫眼的正选们被暴怒的沟口领队罚跑二十圈。
这里面不包括远川凌和及川彻。
远川凌对健康管理一向很在行,分别之后的固定通话,他就催着及川彻睡觉,两人挂着通话早早入睡,睡眠质量还挺高的。
沟口领队恨铁不成钢,明明都知道地区预选赛要提前,这帮小崽子却一点没有紧张感。
是该给他们紧紧皮了。
沟口领队稍微加大了一点训练量,正选们叫苦不迭,但很快,在地区预选赛逐渐逼近的过程中,这点劳累很快就被紧迫感压过去了。
比赛前不能过度紧张,因而沟口领队对他们的操练也就持续了两三天,之后都是部员们自己在做训练准备。
终于,ih地区预选赛当天。
远川凌今天醒得比平常更早,五点左右就在蒙蒙亮的天色里睁开了眼睛。
他望着天花板愣了半响,才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脑中查看时间。
远川凌并没有感受到睡眠不足的燥郁,身体也没有被迫晨起的沉重感,好像和以往的每个早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