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像是耐心商量:“你这样,我怎么睡呢?”
桑枝感觉他好像是真的很难受,也感觉到苏醒的膨胀,觉得差不多了,就哼哼道:“不舒服吧?”
“你再不舒服我现在也不能帮你解决。”
薄叙用力滚动喉结,说不出话。
桑枝却是得意笑着:“我就是要你知道,从现在开始,在我不能帮你的时候,你再怎么难受再怎么想,都必须得憋着。”
“除了我,你谁都不能想。”
“否则,”她狠狠威胁,“我就捏爆你。”
桑枝的醋意都藏在此刻的蛮横里。
她就是要让薄叙痛
()一下。
哼,竟然趁她洗澡偷偷去换地方藏东西。
薄叙哪里知道桑枝在想什么,此时的他,被桑枝折磨的,额上青筋突突地跳,嗓子干涸,心内躁涌。
头很疼。
不止是头疼,上面下面都很疼。
他再次深呼吸,忍耐着,可是桑枝无意间滑动而过的指节,倏地叫他全线崩盘。
本来今晚应该是洗完澡,相互道过晚安,然后相拥而睡。
薄叙知道桑枝在生理期,脸上比平时少了些许血色,晚上回卧室之前还吞了一片布洛芬。
他并没有什么想法,甚至还在担心她会不会身体不舒服。
哪知桑枝偏偏来惹火。
薄叙的理智被打败。
抓住桑枝手腕的时候,他先在心内谴责自己,随后不由分说的,把她的手腕向上扣在她脸侧,身体翻过,重量压制。
桑枝瞬间发懵,想收手逃跑,却已经来不及。
她被薄叙重重压制着,动弹不得。
他吻得很重,没有一丝怜惜的意思,她的双唇被磨得又痒又麻,舌头不住推挤,到后来,连舌根都无力发着涩。
糟糕。
玩过火了。
桑枝开始意识到不妙,氧气告急,头昏脑胀。
她抓住短暂呼吸的机会,装起柔弱:“我……我肚子有点痛……头也好晕……”
薄叙停下了,她立刻软着嗓求饶:“我错了,不弄你了。”
暗沉的空间里,黑暗充斥,彼此的呼吸在鼻尖交叠缠绕。
桑枝看不到薄叙的脸,只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洒在她脸上。
然后,她听到他笑了。
薄叙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笑着,胸膛的颤动,让桑枝脸颊一阵发热。
“你——你故意的——”
她意识到自己被耍,气得在被窝里抬腿,用力踹了薄叙一下,踹在他的小腿上。
薄叙适时伸手,握住她踹过来的小脚,鼻尖碰了碰她耳朵,问她:“现在可以睡觉了吗?”
声音里似乎还有笑意。
“如果不想睡,我们可以再做一点别的。”
威胁,这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