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迅速撤离,指尖如蜻蜓点水般地滑过她的手背,痒痒的,像是带着一点……调戏的意味。
这个词一出来,郎乔自己都震惊了。
更羞耻的是……她用尽了自己的脑细胞也没能找到一个比这更恰当的词出来。
郎乔的耳根可耻地红了,可她的潜意识还在无时无刻地提醒她:你们是父子,这个词不恰当,你们是父子,这个词不恰当……
看着她逐渐爆红的耳根,季少一捻了捻手指,露出了一抹奸计得逞的笑。
顾从心被她那几枪吓得抱头鼠窜,当即就不敢作妖了。
她本着自己讲文明树新风的原则颤巍巍地关了房门,而后毫不犹豫地跳上了车,嘴上还不怕死地嘀咕着:“所以到底哪一双更好看嘛……”
郎乔这才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干巴巴地来了一句:“脚上这双好看。”
“哦?是吗?”顾从心被她直了这么多年早就有经验了,闻言直接把视角转向了后排,发出了灵魂拷问:“那么请问上一双是什么颜色?”
郎乔:“……”糟糕,忘了她还有这一手。
“就知道你没看。”顾从心哼唧了一声,当即就把视角又转了回去,自言自语道:“不过我也觉得这双好看。”
郎乔:“……”妈的智障。
为了让顾从心感受到这个游戏的友好,他们开局跳的地方格外穷,就连跑毒的时候都尽量往没人的地方跑。
所以当季少一又一次把车停在荒郊野外的小厕所旁时,田洛哭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这把游戏打到现在,连个一级头都没能捡到。
所以车还没停稳呢,他就着急忙慌地下了车,一边往小厕所冲一边念叨着:“头头头,给我个头。”
“啥?”季少一这个非酋首先发表了疑惑:“开局都这么久了,你居然连头都没有?”
刚从小厕所出来的田洛一脸悲伤:“是啊,我现在没有头。”
“不会吧?一个头都没找到?”季少一看了看自己绿油油的一级头,完全不敢相信居然能有人比他还非酋。
田洛直接在他面前晃了晃脑壳,“真的,我到处找头。”
“别晃了,跟个秃驴似得。”季少一嫌弃地啧啧嘴,扭头就跑向了不远处的小房区,“你们谁看到头了吗?田洛现在没有头,得给他找一个。”
他一边进房搜,还一边数落田洛:“让你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跑,这下没头了吧?”
说话间他还捡起了一个二级头戴上,而后把自己绿油油的一级头往田洛面前一扔:“给你,以后要学会自己找头。”
田洛:“???”合着你就让我捡你剩下的?
而这一切听在不明真相的顾从心耳朵里,就显得格外惊悚,搞得跟凶杀案现场一样。
她不自觉打了个激灵,满脑子都是:你们连笑都没笑,为什么要满地找头?
而且她观察了一下她的三个队友,发现头都好好地在脖子上长着。
长着头还找头什么的……就很让人琢磨不透。
于是她连跳带横地跑到了郎乔面前,冲她歪了歪脑袋道:“郎君,你看我有头吗?”
郎乔被她那个明晃晃的三级头刺瞎了眼睛,面无表情道:“头不错,可惜里面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