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跑。
司霁白不理半安的胡言乱语,轻易的按住她的胳膊,将人拖了回来,拉到茶几边。
“吃本王的喝本王的,让你磨个墨还说的一套一套的,半安你不觉得脸红吗?”
半安被按在茶几边,扫了一眼桌上红红黑黑的纸,顿时觉得头大,随即不满的抱怨。
“你以为老子想吃你的喝你的?老子本来可以自力更生!是你…”
她看见男人的脸色越发的差,几乎有了要咬人的表情。即使住了嘴,乖乖研墨。
车厢中只有墨水流动和男人写字的细微声音。
重复的活动很快让半安打起了哈欠,她揉揉眼,余光瞥到行司霁白手中的一副包裱精美的折子上。
上边书着蝇头小楷,最底下的部分,画了半朵黑莲。
“恩?”她瞪大了眼想仔细看。
司霁白却有所察觉啪的将折子合上。
半安瞪大了眼,男人已经开始处理下一本了。
“故意的?”她眯着眼问。
司霁白紧抿的嘴唇忽的挑了一个弧度,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半安最恨男人装傻的样子,伸手去拿那本折子,中途却被男人按住手。
冰凉的触感从手背上传来,引得她一机灵就要缩手。
司霁白哪里能放过到手的肥肉,按得更加紧,语气带着浓重的傲慢。“给本王端份葡萄过来!”
半安一听,萎靡下来,目光闪烁。“那个…”
司霁白眯了眼,心想这女人连端个葡萄都不愿意,轻轻松开手。“那你可以出去了!”
刚才不经意露出的折子像是意外,司霁白突
然开始撵人。
半安好不容易见到师父的线索哪里舍得走,不仅不走还往前蹭了蹭。“小的帮您磨墨!”变化之快让人震惊。
司霁白挑眉,护住了砚,“不用了!你去端葡萄!”
半安左右为难,原地不动。
半响才憋出一声,“我吃完了!你让我做点别的…”
司霁白简直被气笑了。
女人如猫,装可怜的时候总给人一种柔软好欺的感觉,可你要是当真觉得她好欺负,不等你伸手摸她,她挥手就是一爪子。现在这种主动让步的情况也很少见,可想而知那个刽子手师父对她有多重要。
司霁白不再“逗猫”,主动将折子丢给她。
半安如获至宝,匆忙的翻开,一目十行,神色越看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