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远处天边的夕阳下沉,给远方的大地染上了一层红晕。
那一刻,山脊被夕阳染红,大地仿若羞红了脸,微风吹拂,将江雪的长发拂掠而起。
两个人,默默的看着远处的日落。
江雪,躺在了其中一个摇椅上,喃喃道:好美。
是啊,好美!
这个时候。某人,要不要过来一起听一首歌呢?不知道脸庞是被夕阳染红,还是夕阳染红了她的脸,她的脸,被晕红笼罩。
何金银身体一颤,连忙说道:某人是姓何吗?
不。姓傻,名瓜!
我就叫傻瓜!何金银屁颠屁颠,走到了江雪的身边,看到江雪旁边,还有一个摇椅,躺了上去。
江雪感觉有些好笑,少有的开玩笑道:你不是叫大傻瓜吗?怎么又叫傻瓜了?
雪姐,你说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何金银咧嘴道。
江雪白了他一眼,真是傻乎乎的。
此刻,江雪已经拿出了手机,插上了耳机。
两个人,听着歌,看着夕阳下沉。
时光在这一刻静谧了下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江雪突然说道:何金银,你以后,继续画吧。
画画?何金银问道。
是的,不过。画里的女人,只能是我。江雪说道。
嗯。
那一天,原本喜欢画画的何金银,在高中的那个雨夜,被雨淋湿了三张画,就不再画画的他。在那个黄昏下,开始继续画画。
那一天,他画的第一张画,是两个人,并肩躺在躺椅上,一起看着日落,一起听歌的模样。
画里的那个女人,她叫做江雪。
画里的那个男人,她叫他傻瓜。
当那画画好了以后,被那个叫做江雪的女人强势拿走了。
然后,她打开她那个以前藏秘密的抽屉,接着,把那两张画,一个木雕,锁在了里面。
锁好了以后,江雪说道:余生,你画的画,能把这个抽屉,堆满吗?
是否,当那些画,堆满抽屉的时候,也同时会堆满你的心呢?
能。何金银坚定道。
好,那老了。到时候,我们坐在那躺椅上,看着日落,一张一张的看。江雪点头。
一言为定。何金银开口。
嗯,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