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一枚枚猩红的弹头向着机械神教的方向就爆射而出。而在半空中,那一枚枚肉瘤一样的炮弹轰然炸开解体,那恐怖的血肉瘟疫,就像是夺命的死神一样,在这巨大的地下空间当中宛如下起了一场血雨。转瞬间,血肉瘟疫在这满是金属的地下就开始了疯狂而贪婪的蔓延。率先受到影响的就是那冲锋过来的机械螳螂部队,他们在血肉瘟疫的覆盖之下,几乎是成片成片地被腐蚀包裹。转瞬间就丧失了战斗能力。那些位于后方的机械军团几乎是立即就对着中央的区域不分敌我地发动了一系列的炮火覆盖,意图阻止那血肉瘟疫的蔓延,但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因为林恩的灵能已经是蔓延到了战场的各处,将那些炮弹和光束全都阻挡在了他的灵能护盾之下。从机械军团的方向一眼望去。那到底是什么啊!漫天的血色烟雾之下,庞大的灵能护盾之内是成建制的夜医军团和两大根源,这几乎是让他们立于了不败之地。“杀!!”震天的夜医的嘶吼响彻天际。大量的血肉瘟疫被他们带入了那机械军团的内部,伴随着夜医发动的又一轮的冲锋,聚集在这里的成千上万的机械军团的战线,几乎是没有任何意外地被撕开了一个又一个口子。“夏娃,伯母,准备好。”林恩提醒道。“常规部队交给我们的人,你们时刻准备战斗,按时间来算,那几位机神应该要到了。”而他已没有任何的耽搁。在战场的局势一边倒的情况之下,他立刻闭上了眼睛,灵能的感知被散发了出去。整个地下甬道的全景瞬间就浮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在他的灵能所过之处,战场之上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看的清清楚楚,而也没用了多久的时间,林恩就找到了这第三区域的线路的节点。但是在他接触的瞬间,他的嘴角一翘。“学聪明了啊,知道切断网络了,不过那又有什么用处呢?”这个区域内所有的网络节点都在物理意义上被屏蔽了,显然他们害怕他再次故技重施,通过他们的网络,在线上对他们展开新一轮的入侵。但是那又如何呢?对于机械来说,信号就网络就是他们的生命线,如此大规模的调动,他们又怎么可能自斩自己的生命线呢?啪嗒——林恩一个响指。他周围的空间就像是万花筒一样扭曲了起来。下一刻。他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那战场的最前线。疯狂的嘶吼声和机械部队被血肉瘟疫和夜医的利刃斩杀的声音充斥于耳,而林恩就像是春日出门采风的小蘑菇一样,游刃有余地行走在这混乱的战场前线,他捏着单片眼睛,仔细地观察着。“找到了。”林恩抬头,喜笑颜开。他伸出手。在那灵能的微光当中,他凭空捏到了什么。在那连接着无数机械部队的杂乱的讯号丛当中,他找到了那根与终端主机链接的上传的信号链接。“抓住了你了。”嗡——也几乎是在林恩把握住那个信号的同时。在场所有的机械单位全都是大震(物理意义上的),在场绝大多数的机械单位都是智械意识在操控,而他们想要完成战损之后的上传,毫无疑问必须要通过与主机的链接才可以做到。而长久以来。这样的链接一直都是最安全和稳固,甚至在和血肉支配者的数千年的战争当中,他们都没有办法通过这个渠道,发展出针对他们的战争思路。因为这条链接的讯号,一直都是他们机械神教的重中之重,也是只有万机之神和七神才能够掌握和维护的根本。要是没有这条线路的话。那只要随随便便的一次讯号屏蔽,都很有可能将他们锁死在这机械的躯壳当中。可以说。这就是他们所有智械意识的生命线。但是现在,他们的这条生命线却是被这个人类轻松地拿捏在了手里。“能破解吗?”林恩轻声地问道。“你有万机之神的部分权限,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也是一个小号版本的七神,可以上传吗?”他的精神世界当中,银色幻想那机械的声音传来。“可以。”林恩顿时豁达,笑眯眯地捏着单片眼镜,道:“唉,还真的是遗憾啊,如果那个时候我能掌握住你们的这条生命线,那我在诅咒之城的时候就不用那么狼狈了,到最后还是迫不得已用其他的手段镇压你,唉,太难了。”银色幻想在他的精神世界当中给了他的一个微小的白眼——因为动作是那么的轻微,所以几乎看不到。因为毫无疑问。如果这条加密线路能够被外人所掌握的话,那他们机械神教也就不可能发展到现在了。“你要来吗?”银色幻想问道。林恩轻声道:“给你一个分身,在那些机神赶到之前,我的本体必须留在这里吸引火力,我要是走了,他们的怒火又要冲着谁发泄呢?”银色幻想没有说什么。嗡——林恩只感觉到手中把我的那个信号链接出现了一阵剧烈地激荡。就像一道电流闪过。林恩分裂出来的那个分身的眼前瞬间一花,这种巨大的折跃感他自然也是非常的熟悉,因为这是数据上传的抽离感,他在小冰箱时期,也经常体验。下一刻。随着他睁开眼睛的瞬间。他们已经是出现在了这第三区域的机械网络当中。而林恩的分身还没有反应过来,面前的那个机械少女的窈窕身影便是一闪而过,在那银色短发的飘舞当中,那个少女已是手持两把数据的单分子剑,毫不留情地向着上传大厅当中的那些智械意识冲了过去。“警戒————!!”刺耳的警报声和嘶吼声响彻网络。但已经是为时已晚。猝不及防间。上传大厅之内,一个又一个刚刚从前线上传过来的智械意识,甚至还没有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之下,就被那个银发少女手中的利刃,轻易地抹杀撕碎。:()诡异药剂师:我的病人皆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