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还活着的血徒们对刚刚被杀的同伴的嘲笑!
那厮连站都快站不稳了!他不行了!
这是战争血徒们对二狗最直观的判断!
此时此刻,战争血徒们认为它们的对手不再是那个可口的人类“果实”,他已经“熟”透了,只待采摘。
所有的血徒们都凶狠的瞪着身边的同类,眼神中充满了恶毒和贪婪。
蓦然,剩下的血徒中最强大的那一个竟被六个同伙猝然袭击,斩剑、锯齿斧、大砍刀、钉头棒几乎不约而同的落在了它的各处要害位置。
它倒在了雪地上,虽然一时未死,但再也无有收割那“甜美果实”的资格了。
就在这个悲剧的血徒被同伴袭击的时候,有一个血徒却并未参与戕害同类的行动,而是趁机冲上了尸丘,想要趁乱收割了二狗。
它用的同样是一柄斩剑,当它的剑与二狗的左手剑碰撞的时候,二狗的剑居然被崩飞了。
这让挥剑的血徒颇有些措手不及。
它用力过猛了,预料中的强力碰撞居然变成了不受力的虚劈。
而二狗趁着对手空门大开,双手握着另一把斩剑,猛然一拖,便自切开了血徒的半边身子。
然后丝滑的补刀斩,又一个战争血徒被斩杀。
而仅剩的六个战争血徒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貌似搏命二狗,对他的斗志和好运
简直佩服到了极致。
当然,这样的猎物收割起来自然也更美妙。
战争血徒们一边相互提防着,一边继续向二狗起挑战。
又一个血徒冲了上去,它出了奋力的一击,它又砍空了,它被二狗收割级。
胜利的二狗以剑拄地,以“维持”自己的威势。
这在血徒们眼里无疑是一个极佳的信号。
倒数第五个血徒又冲了上去,然后它再次被二狗以离奇的方式“艰难”的杀死,而他似乎已经累得直不起腰了来。
第四个血徒冲了上去···
艰难取胜的二狗单膝跪地。
第三个战争血徒冲了上去···
凭着搏命一击杀死对手的二狗只能坐在尸体上享受胜利。
倒数第二个战争血徒欢喜的冲了上去···
绝境反击的二狗连插在敌人脑袋上的剑都拔不出来了。
最后一个战争血徒怀着无边的恐惧与喜悦登上了尸丘,它俯视着半躺着急促喘气的二狗,有些激动的叫道:“人类!你赢得了伟大的血之主的关注!现在血之主愿意赐予你最荣耀的奖赏,投降吧!向血之主献上你的灵魂和信仰!”
二狗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道:“我拒绝!”
“拒绝?那实在太好···太糟糕了!没有人可以拒绝血之主的恩赐!如此的狂悖!看来吾不得不亲自收下你的头颅和灵魂,然后献祭给血之主!”
这个战争血徒在收到二狗的拒绝之后,简直笑得嘴角咧到了耳朵根儿。
它举起自己手里的锯齿斧,准备先剁下这个人类的四肢时,二狗却伸手握住了它脚踵。
然后它就感觉到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将自己提起来,继而重重的砸在地上。
然后再提起来,再砸下。
提起,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