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是二狗买来给刘唐加餐的烧鸡,却被二狗送了出去,想来堂堂天异星饿一顿也是不打紧的。
晁补之不忿道:“怎得是我乱说!今日西园雅集之上,所有人可是都亲眼目睹,阿宝与那小子卿卿我我,当场赋诗作词···”
李格非这回可是真懵了,甚么两首定情词?我家阿宝被人拱了?
晁补之却把两首【浣溪沙】一一念诵出来,说与李格非听得。
不过现在这高家的别院,不仅仅引来了意外的访客,其临湖的水榭里更住进了一位不姓高的小主人。
两个人争辩了几句,心中着紧的李格非却命人呼唤李清照前来,只可惜李清照并不在家,只有一个小丫鬟菱湘被抓了包。
李格非细细的盘问了菱湘这几日李清照的景况,若是换做别人来问,菱湘或许还能替自家小主人遮掩一二,但是面对李格非这个家主,小丫鬟却不敢有丝毫隐瞒,却把她等与二狗相识的过程都说了一遍,更将李清照这几日偷偷外出与二狗私会的事情俱都如实相告。
只二狗话音落下不久,一个小小的身影便自水榭中冒出来,却欢喜的冲着二狗喊到:“是大哥哥吗?小诗在这里!小诗好开心呢!”
只令二狗有些始料未及的是,他们划船探幽,却竟探到了高家别院之处。
二狗好奇的问道:“怎得不吃了?”
二狗一边把贪睡的李清照从背上放下来,一边苦笑着解释说道:“李阿妹今日有些贪杯,却是多饮了些,一时沉醉酣睡过去,倒不曾吃得甚苦。”
李格非瞪眼道:“原来你叫陈二狗?!小子,我家阿宝这是怎么了?快把她放下来,你这般背着她,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
只蚱蜢舟一接近那水榭近处,二狗忽觉一种熟悉的压抑感袭扰全身,体内荡漾的灵能几乎尽数排空,只留下不足半成之数,体力也留了一些,让他却能跌坐在船上有些大声说话的气力。
<divclass="tentadv">二狗先是看了看李清照,却发现她竟然已经倚着船舷酣睡过去,他却只好对着那水榭叫道:“小诗!可是你在此处么?”
二狗既已知晓她便是尚未长成的帝姬,虽得受她能力压迫,却也不曾有些偏见,他勉强摇着船靠近了,强忍着些厌气,问道:“小诗你怎得在此,那高公纪怎不与你一起吗?”
李清照四下里看了几看,却道:“虽不是甚恶臭,却也恼人的紧!快走!快走!”
不过正常时候,李清照便是坐船出游,却也不敢去陌生的地方寻幽探秘,毕竟很多人家的临水园林并不是一般人可以随便乱闯的。
唯二狗自己不敢放手,更还得扛着两个不自知的老醉汉的拉扯。
李格非只摇着头叫道:“不可能!我家阿宝自来洁身自好,从不与别家儿郎有任何亲近,怎可能做出这等失礼之事?!晁无咎伱你休的乱说!”
而这些已然完好的伤口处乃是用他那几日受限的一成灵能修复的,而他后来满灵能状态修复的些许伤口却没能承受住来自小诗的特殊能力威压,却就重新崩裂了。
晁补之大喘了几口气后,却佯作气愤的叫道:“文叔兄好生不讲究(李格非字文叔,比晁补之大八岁)!家中有大喜事,汝却不告与我知!”
正在读书的李格非见得跑了一路气喘吁吁的晁补之,只放下书卷惊讶的问道:“无咎(晁补之的字)这般匆仓,却为何来也?”
晁补之却讥笑道:“李文叔你莫得了便宜又卖乖!阿宝与那少年儿出则成双,入则成对!郎才女貌何等般配!便我这闲人见了都觉得好!你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呢!”
二狗却吃得一惊,只定睛一看,其中一个却不是李员外郎又是哪个?!
李格非看着二狗那张年轻的嫩脸,却也惊讶道:“竟然是你?”
李格非对于二狗这般存在倒不是有甚么反感,只一想到这厮却来“祸害”自家的贴心小棉袄,当真是怎一个别扭说的。
汴梁城里别的不说,就是水域多,想找划船的地方并不难,便是那些个美景园林,她等自也可以乘船寻找到,毕竟城里的大部分水域都是相互联通的。
当然这也说明这高家别院却是缺少些许人气儿,一般高家人却不常来此处别院。
直到李家内眷闻听了吵闹,小王夫人闻讯带着几个丫鬟来探看,却才给二狗解了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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