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是皇帝,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
如今看来,结果还好。
但大戏还没结束。
甚至说是开始也算是勉强。
“那太后的意思是?”
“太后的意思是释放杨珍与谢台,他们两个皆是无罪之身。”
“无罪?”
皇帝当即嗤笑一声,将一个奏章啪的一下丢给传话内监。
“这便是太后所言的无罪,杨珍在弘农郡鱼肉百姓,手下的人命,不下十条,其中还有他指使的事情,单是一条拿出来,便是罪大恶极的事情,如何能说是无罪?”
“你将这个奏章给太后好好看看,让她看清楚这些世家的嘴脸是怎样的。”
呼~
深吸一口气,皇帝再说道:“太后言之谢台无罪,那这又是什么?”
皇帝将桌塌上早已经放置好的奏章摔下去,厉声训斥道:“不过是当了几日的彻侯,名下的地产居然有了十顷,庄园屋舍,更是数之不尽,美姬奴婢,有百人之多,若我大晋彻侯皆有此待遇,恐怕天下有再多的百姓也不够封赏了。”
拿到手上的两个奏章,传话内监哪里还敢说话,当即屁滚尿流的跑下去了。
见传话内监走了,皇帝嘴角上才微微勾起。
如今他倒是看看太后如何做。
太后现在的选择有很多。
让皇帝放了杨珍谢尚,即便是有罪。
其次,不放杨珍谢尚,并且到太极殿大闹。
最后一个,也就是最聪明的做法。
便是看透表面直至本质。
若是母后足够聪明,应该是知道朕的心意的。
皇帝的意思,便是让太后自己让权。
若是太后不让权,最后只能他“帮”太后把权力让出来了。
帮与不帮,一字之差,但其中的差别却很大。
有关乎感情,面子,自由的差别。
有些事情,做过,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
长寿宫中。
传话内监的两个奏章拿到谢太后手上,顷刻间,便让原本就处于爆发边缘的太后彻底爆发了。
“谁能告诉本宫这是怎么回事?”
杨珍的龌蹉事,她不想管,也管不了。
实际上,她也只是在皇帝面前给杨珍说一句好话而已。
最后这杨珍是死是活,与她无关。
但是谢台就不一样了。
谢台是她的人,她的亲人。
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下谢台的。
但是……
你看看这家伙这段时间做的事情。
这如何是一个外戚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