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时代背景下,便要用什么制度,什么思想,什么方法。
除非社会结构变化或者生产力关系发生变化了。
否则
一切免谈。
“或许有之,还有呢?”
张宾想了一下,再说道:“君侯理智,或许说,有些冷血。”
确实。
这一点,便是王生也感受到了。
“还有呢?”
张宾摇头。
“其他的,在下便不知道了。”
王生哈哈一下,将仍旧滚烫的酒液倒入嘴中。
“啊!”
王生大呼一声:“爽快!”
这酒可是烧酒,一碗下去,两朵红云已经是飘在王生脸颊上了。
“本侯告诉你,本侯同时还是极度自私之人,宁可我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我!”
不想张宾却是摇头。
“君侯不是魏武帝。”
“那我便是宣帝了。”
王生此话一出,中军大帐中落针可闻。
鼓鼓沸腾的酒水的声音,显得有些突兀。
“君侯醉了。”
“本侯千杯不醉,区区一杯烧酒,如何会醉?”
王生再给自己的酒樽倒满酒液。
“如何,现在知晓本侯何许人也了罢?”
“君侯是强人。”
“更是居心叵测之人,更是不忠不义之人。”
王生说了这句话,倒是让张宾不好接话了。
“君侯今日说这么多胡话,为何?”
张宾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有些滚烫了。
像是被针扎了一般,说实在的,他想走了。
但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张宾知道,他便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正如广元侯所言。
他是一个冷血的人。
冷血之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非是胡话,而是真心话,本侯将一颗真心,放在先生面前,供先生把玩。”
“张宾何德何能。”
王生自然知道张宾这样的人,是很难改变想法的。
但他也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