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确实要回洛。”
司马超与司马伦的辈分可是差了足足三辈的。
如果是直系的话,那就是祖孙辈的人了。
因此在称谓上,司马超尽量使用尊称。
“可有把握?”
这些日子来,赵王与齐王的人可是时常往来的。
当然,都是私密的往来。
他自认为在赵王府中,他做的事情,是绝对隐秘的。
便是这个消息给皇帝知道了,以他的辈分,他还不信皇帝敢拿他如何!
赵王从来都是胆子大的人。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可能赵王离成功,只是差了一些能力而已。
“这个父王本来就是回洛来赞拜陛下的,何来把握之说。”
莫说皇帝司马遹不信了,便是赵王司马伦,同样也是不信的。
“便是本王,齐王也不愿将真相与我道来,莫非还将本王当做是外人?”
司马伦老脸一般,便是淮陵侯司马超,整个人也是坐直起来了。
“赵王息怒,我父王自然是将大王当做是自己人的,只是,这个消息,莫说是大王,便是晚辈,也是只知道这个的。”
司马伦看着司马超脸上的表情不似作伪,也不好深追下去了。
“那齐王与你来见本王,所谓何事?”
“父王自知与陛下不和,希望大王代为缓和,大家都是司马家的人,一家人,没有说不开的事情。”
言和?
赵王愣了一下。
“还有呢?”
“父王还找来了许多美人,还有珠宝财富,供大王打点一二。”
所谓打点,自然是没有的,这就是给赵王的好处。
奴仆接过淮陵侯司马超手上的文书,上面可观的数字,还是让司马伦眼睛发亮。
“好说,好说,都是一家人,不出一家门,没有什么事情是说不开的。”
好处够了。
什么事情都能做。
但做不做得成,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齐王世子推辞了赵王留客,隐秘出了赵王府了。
司马超离去未久,赵王脸上的笑容却也是渐渐消失了。
“诸位,如何看?”
宴会之中,孙秀一句话都没说,现在孙秀倒是第一个起来说话了。
“大王,此事难看,齐王或许真的想要与陛下讲和,也或许是暗度陈仓。”
赵王轻轻摇头。
“不管齐王是如何想的,今天这个消息,要给陛下传过去。”
原来赵王之所以敢大张旗鼓的深夜宴请齐王世子,并非是他胆子大或者是觉得自己的身份尊贵,高枕无忧。
而是一开始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