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自觉失态,咳嗽两声缓解尴尬。
“一想到未来夫人是这幅模样,你家夫君心中便骄傲极了。”
广平公主听到王生这句话,心中自然是开怀的,但嘴上却挺硬得。
“王郎要是再嘴贫,我就换回去了。”
“别。”
王生连忙停止打趣的嘴。
“这还差不多。”
广平公主从身后侍女手上拿过一个扇子,先是对王生微微一欠身,便跳起舞来了。
这舞王生是没有见过的,但是跳舞的人是广平公主,王生眼中的视线,也是被全部吸引过去了。
只见广平公主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
屋内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舞凤髻蟠空,袅娜腰肢温更柔。轻移莲步,汉宫飞燕旧风流。谩催鼍鼓品梁州,鹧鸪飞起春罗袖。锦缠头,刘郎错认风前柳。
这舞并不长,广平公主停下来之后,王生居然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王郎,骧儿跳得可还好?”
广平公主低着头,像是害羞的凤凰一般。
“好看极了。”
“嘻嘻。”广平公主连忙捂嘴一笑。
“我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有你作陪。”
王生感慨一句。
“骧儿也是修了几辈子,才有王郎相伴。”
热恋的男女,说的话都是肉麻的。
当事人还不知,但身边的碧玉宫女,却是鸡皮疙瘩都生起来了。
舞也跳了,饭也吃了。
王生便在乐声之中,也开始自己的抄诗之旅。
他倒是希望皇后真的能明白他的意思。
既然是司马家的皇后,自然是要站在皇帝一边的,若还是为司马家做事,皇帝恐怕也不会接纳。
但要皇后与琅琊王氏划清界限,这又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这其中的分寸,恐怕也只有皇后才能把控得住了。
魏郡,邺城。
刘渊看着陈留王殿中的惨状,轻轻摇头。
他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是脸色已经是变得十分铁青了。
“聪儿。”
“儿子在。”
“这便是你办的事情?”
面对着自己父亲的质问,刘聪额头上的细汗渐渐冒了出来。
“儿子,儿子”
“哼!”
刘渊重重的冷哼一声,说道:“明日去做巡查骑兵,为父不想再见到你了。”
“父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