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要了自己的命?
华恒的府邸离皇宫并不远,他在车辇之中的沉思也没有多久,很快,车辇便停下来了。
华恒入府,直接便进去找荣阳长公主。
此时的荣阳长公主正在内院梳妆台前。
隔着镜子,她看着自己的模样。
只见她自己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
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
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
本公主当真是天生丽质。
自家夫君哪方面都好,但是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太不争气了。
不过
这次陛下将如此重任交给他,想来也是要开始重用了。
荣阳长公主心中若有思,华恒在这个时候却闯进来了。
“公主。”
“夫君?”
看着华恒一脸焦急的模样,荣阳长公主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难道自家夫君在朝堂之上也折戟沉沙了?
不对吧?
广元侯出手了?
荣阳长公主心中有许多迷惑,但现在还是比较稳得住的。
“夫君,新土地税的事情可有做好?”
华恒轻轻点头。
“与公主所想的一般,都做好了,陛下对我也很是赞赏。”
这不就对了?
荣阳长公主心中迷惑。
“既然如此,你慌什么?这不是大好事吗?”
“原本我是不慌的,只是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尚书令”
见到荣阳长公主,华恒也变得淡定起来了,有条不紊的将事情一一道来。
听完华恒的话,荣阳长公主心中也是疑惑起来了。
“尚书令非是一般人,他既然如此说,自然是有道理的,莫非这新土地税,当真是有什么机密不成?”
“此事,我亦是不知,这新土地税,看起来并无不妥啊!”
华恒便是自己很无辜。
“莫非真是尚书令来诈我的?”
荣阳长公主瞥了华恒一眼,问道:“你见尚书令是如此无事之人?”
“当然不是了。”
尚书台的事情多了去了,尚书令王衍自然不可能没事专门等他
“那此事如何说?”
你问我,我又问谁?
荣阳长公主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