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留在洛阳
倒越不是没有翻盘的可能性。
他在邙山上的死士,现在可都在训练着呢。
天下局势扑所迷离,总是有他的机会的。
而且
羊献容也怀了一胎了。
其实说起来,广平公主应该也和羊献容差不多的孕期。
回到洛阳,便有可操作的空间。
做好一切之后,王生也放空自己了。
危险暂时性过去,接下来的事情,都是需要时间酝酿的了。
他这几日也可以说是谋划许多,这头都有些痛了。
他也不留在潼关,而是驱马到了郡城,一入郡城,便钻入郡城府中。
至于他做的事情,那都不需要明说了。
张方之死,以及王生的信件,可以说是星夜奔驰,朝着洛阳而去的。
潘岳两笔斑白,身子骨都差点被胯下的骏马给颠散了。
不过他也知晓此事事关重大,是广元侯复起的机会,也是他复起的机会。
他现在与广元侯,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分不了彼此了。
实际上
贾谧的遗党,除了王生愿意接纳之外,其他人等,都是不太愿意接纳的。
余华此番作为副使,去洛阳可谓是拖家带口。
在潼关,河间王想要报复他,实在是太容易了,而一旦他的人到了洛阳之后,那就不是河间王能够染指的地方了。
尤其是广元侯将张方之死的功劳记了他这一份。
在他背叛河间王之后,广元侯已经是成为他唯一能够依靠的靠山了。
现在他除了相信王生,并且听命于王生,也并没有其他的路能走了。
张方战败的消息并没有如风一般散传,毕竟潼关外只是汇聚了大军,然而这个仗并没有打起来。
尤其是这在潼关外的大军再驻扎潼关不足一日,便开拨回去了。
就像是打了雷一般,雨点并没有下下来,激不起一些腥风血雨,情报自然也很难传开。
石勒带着三万人,昼伏夜起,朝着北地郡的方向疾驰而去。
他此次的任务,便是要救出手底下三万仆从军的家眷。
不过
事情总是比想象中复杂的。
三万仆从军中,大多数人确实是被胁迫的,对河间王极度不满,然而也有不少二鬼子,虽然他们在汉人面前如同奴隶,然而在同族之中,却是人上之人。
在离开潼关之后,这些人顿时就叫嚣起来了。
好在
石勒对眼前的景象,也不是没有预料过,而且他也已经想要解决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