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不行的了。
只是
广元侯在下面屯田,也未见成效,若是着急将广元侯召回来,若是屯田事宜出了差错,那就不好了。
因为前线作战的原因,如今雒阳的粮草,已经所剩不多了,如果没有广元侯在司隶各郡屯田所得的粮草,恐怕这后面的仗都没办法打了。
两军交战,粮草先行,这粮草都不够,如何打?
是故即便是司马遹心急,也不得不等。
他在等淮南王将整个颍川都丢了,到时候,他召回淮南王,重新启用广元侯,这朝野上上下下,恐怕也是无人敢说什么的。
若是在这个时候,还有人敢碎碎语,司马遹不介意让他全族都搬到交州去。
雒阳赵王府中。
赵王司马伦如今被圈禁在雒阳赵王府中,那是叫一个寸步难行。
不过他毕竟身份尊贵,虽然有些罪名,然而这个罪名还没有到可以杀他的地步,虽然自由没了,但赵王司马伦装疯之余,该享受的,可都是享受了一个遍。
别的不说,他的一群妻妾,美姬,在只有数个月的时间里面,该怀上的,基本上都怀上了。
这个人一无聊起来,能够打发时间的事情就少了。
对于司马伦来说,除了服散,便只有女人的事情了。
“大王,豫州前线淮南王失利,齐王步步紧逼,而且并州的匈奴,还有秦雍之地的河间王,他们都有了动作了。”
司马伦模样邋遢,但是那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
“若是雒阳的皇帝败了,恐怕事情就好看了,到时候本王也能够浑水摸鱼,像是如今本王在雒阳,除了装疯,确实也是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不过
成都王那小子,恐怕不久,也是本王这个待遇了罢?
我还算是聪明的,加上年纪也不小了,装疯倒是情有可原。
可是你成都王司马颖,又想着用什么方法来逃过一劫呢?
“大王,我们恐怕也要做些什么,譬如说去联系齐王,等日后齐王到了雒阳,大王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复出了。”
赵王司马伦轻轻摇头。
他现在可是清醒得很。
“齐王能否成事,尚且是一个未知数,我们现在若是与齐王联系,说不定齐王顺手便了。”
他与齐王,关系可没有多好。
若是齐王成势了,他赵王伦,很明显是他的竞争者。
这少一个竞争者的事情,齐王顺手为之,恐怕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们便好好装疯卖傻便是了,总是有机会的。”,!
经是一颗必须要除去的定时炸弹了。
河间王如今在长安,自然也不好过。
主要是张方乃是他手下最得力的战将,结果还没去到弘农,便被广元侯以计谋杀之,带过去的三万人,非但没有在河东郡与弘农郡中搞出什么风波出来,反而被广元侯三言两语策反了,直接让一个异族人石勒小子带着这三万人到他秦雍之地来肆虐。
裹挟了近十万人,扬长而去。
期间他损失的兵力,居然有万余人。
这让河间王是又气又怒。
然而
气与怒,在很多时候都是没有用的。
若是愤怒与生气有用的话,那便不会有那些愤然死去的人了。
他手底下大将张方已死,加之三万人叛乱,在秦雍之地很是搜刮了一番,他如今已经是元气大伤了。
不仅损失了三万仆兵,自己的精锐也有所损失,要想发兵,得安稳住秦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