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对褐手人说:“一个字。”
“一个字是什么字啊?”褐手人问。
“不会吧?”灰手人笑道。
“怎么了?”褐手人问。
“一个字,当然是‘是’了。”灰手人道,“你记不记得我们以前在稻田里那次对暗号?”
褐手人说:“当然记得了。那次我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那么做。”
“用主盯着我们,我们自然不能随便乱说话啊,不然引起用主的好奇心,后面就有一堆麻
《铁雪云烟》(六千六百四十九)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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