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晚觉得自己算是彻底败在他手上了,烦躁地揉了揉眉心,随他便了。
见叶轻晚没有了将自己赶下去的意思,姜朔又没心没肺地笑起来,甚至都感受不到腰际传来的疼痛。
静默几许,见姜朔的伤势没有恶化叶轻晚稍稍放下心来,轻咳一声主动寻了个话头:“姜朔,你是不是同沈珩有什么过节?”
没想到叶轻晚会突
然问这个,姜朔迟疑道:“没有啊。怎么了。”
“哦。”叶轻晚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那我怎么总觉得,你在处处针对他?”
“我啊,谁都针对,唯独不针对你,恰好你又没见过我找别人麻烦,所以才会让你觉得,我只针对沈珩一个人。”
叶轻晚颔首,下意识地又问了一句:“那你知道同沈珩有关的事吗?”
问完她恨不得在马车中挖个洞出来钻进去。
沈珩的事她才没兴趣知道!
姜朔斜乜她一眼,默了默道:“你好像对这两兄弟很感兴趣呀?还是说你对皇室的人很感兴趣?”
叶轻晚苍白无力的狡辩着:“不是,只是因为最近的事都牵扯到了他们二人,颇为好奇罢了。”
姜朔神色复杂地哦了一声,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我是谁呀,我当然知道啦。”姜朔好不谦虚的道:“你想知道什么,你尽管的问,只是,看你有什么等价的消息来同我换。”
叶轻晚竭力忍着才没翻白眼,却忍不住嘲讽他道:“你还真是会精打细算,天生的生意人,”
“嘿嘿,多谢夸奖了,要是不会做生意,怎么再楚沂生存下来啊。”
叶轻晚已经懒得拆穿他了,就算他来楚沂什么也不做,也不愁吃穿吧?
至于她的话,自然不可能用所谓去的等价消息换沈珩的消息,毕竟本来就只是无心一问而已。旋即她将话锋一转,问道:“那你有没有治失眠的药?或者说是可以让人不做梦的。”
姜朔挑了挑眉,显得饶有兴趣:“你怎么了?经常被魇住?”
叶轻晚不置可否地点头。
姜朔坏笑道:“有自然是有的,就是你准备用什么来换呢?”
“”叶轻晚一阵无语,“就不能直接用钱买?”
这话却惹得
姜朔又笑了起来:“你看我像那种缺钱的人吗?”
叶轻晚将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到了他的脚踝上,那串挂在脚踝上的铃铛看起来都是纯金的,明晃晃的有钱二字就摆在了那儿。
姜朔笑眯眯地看着她:“其实我也不要什么很贵重的啦,要的东西很简单。”
叶轻晚有点不耐烦了:“什么?”
姜朔将脑袋凑了过来,低语道:“你的一个吻。”
叶轻晚彻底忍受不了眼前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二话不说地就一脚踹了上去。怒声呵斥道:“滚!”
见叶轻晚是真的生气了,姜朔这次出奇听话地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