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叶轻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房间,整个脑子里都是沈洵温柔的笑颜,至于沈珩,已然忘到了脑后。
再后来,在她的帮助下沈洵成功地篡了位,沈珩也受了重伤狼狈逃走,想到这时,忽然一抹寒光一闪而过,眼前浮现出一脸愕然的沈珩。
躺在床上的叶轻晚猝然睁开了眸,头开始剧烈地痛起来,就好似有什么东西从里面炸开,叫人疼得不行。
叶轻晚抱着头疼得蜷缩在床上发着抖,额头冒出涔涔冷汗,惨白的小脸满是痛苦神色。
刚刚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寒光是什么?!
越想头便越发的疼。
随着能将她折磨得半死的疼痛,叶轻晚不敢再想下去,渐渐地,头也就不再疼了,叶轻晚无力地翻了个身,透过帷幕看着窗户外面,眼中是一片茫然,疼出来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沁入枕中。
她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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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浓,将军府的屋檐之上,沈珩负手而立,目光深沉看向一望无际的遥遥夜色,清俊的脸上还是同以往一样没什么表情,嘴角却是不动声色地微微往上翘了翘。
在他的身边还有一名黑衣男子,男子百无聊赖地玩起了随手捡的一根木簪,玩了一会儿后又觉得无趣地收入怀中。
而此男子正是沈珩派来保护叶轻晚的下属许故。
许故想上前去问问主子为何迟迟不走,却在瞧见沈珩那副神情后好似见鬼一般,连忙挪开眸子不敢再看第二眼。
又是许久,许故撇了撇嘴角看向沈珩,发现沈珩依旧在笑,他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他实在是想不出来那个叫叶音的姑娘到底同自己的主子说了什么,竟然让从来不会笑的沈珩笑了一晚上。
离谱,离大谱。
又等了一会
儿,许故硬着头皮走上前去:“主子,要不您先回去?这儿由属下守着就行了。”
“不了。”漆黑的夜里,沈珩那惯来清冷的声音都因为愉悦的心情沾染上了几分笑意:“本王今日心情好。”
许故犹豫道:“可明日您还要”
沈珩直接打断他:“无妨。”
许故咽了咽口水,终于还是选择将一件极有可能让沈珩不悦的事说了出来:“府中传来消息,说许陌醒了要见您。”
闻言沈珩面色一沉,眼神瞬间凝结成霜,嘴角那抹浅淡的笑意亦随之消散,他道:“在这看好,有事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