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天前,他找过我,说了点事情。”
楚诵这才坐了回去,“他说什么了?”
兰从煜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狼牙坠子,神情复杂道:“他说以后让我照顾你,不能让你离开我视线一步。”
“说的什么屁话!”楚诵怒然大骂。
就在兰从煜不知如何应对时,他们面前突然凭空出现一名女子。
楚诵嘴边的杜字还没说出口,那穿着一身黑色皮质紧身衣的女人抬起手里的枪,对着楚诵身边的兰从煜就是一枪。
:兰从煜不能
杜云娘这一枪并没有让兰从煜致命,就在兰从煜准备抽出自己的配枪时,杜云娘抬手也给了楚诵一枪。
“抱歉了,兰队。”
兰从煜的右手又被射了一枪,还没来得及上膛的枪霍然落地。
相继倒地的两人吃力的强撑着眼皮,最后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楚诵醒来时他的侧颈还隐隐作痛,他中的那枪是麻醉剂,后来兰从煜也中了一枪。
不知道他还活着吗。
那一枪似乎是打在心房周遭的位置了。
在陷入巨大的愧疚同时,楚诵看着上方的男人有些无措。
他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名字:安切尔。
“抱歉,我也不想用这种方式把你带回来。”安切尔用两指点了点楚诵脖子上的针孔。
“木马呢。”楚诵疑惑的事情太多了,“你们这是想干什么?”
安切尔在犹豫要不要松开被五花大绑在实验台上的楚诵,“他没有告诉你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杀了我的朋友。”
安切尔看了杜云娘一眼,杜云娘才说:“他还有1的生还率。”
楚诵现在已经不太能正视杜云娘这张脸了。
朝夕相处了将近一年之久的人,竟然向自己开了枪。
楚诵其实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但他觉得没必要了,枪口早就给过答案了。
只是可怜了兰从煜一个局外人。
他可以死,但是兰从煜不能。
“我要见木马。”楚诵说。
安切尔咳了一声,杜云娘就知趣的离开了,给二人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他出事了。”安切尔最终还是按下了松绑的按钮,“这也是我把你带回来的原因。”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安切尔也不急,而是很有耐心的将楚诵与改造人的诸多往事一一陈列了出来,内容和木马曾言的基本相同。
“抱歉,我并不是刻意把你改造成一个c品的,但究其原因还是跟你自身有关系。”安切尔说。
楚诵其实下半身还没恢复且仍旧处于半麻醉状态,因此他只能继续躺着。
“你的虹膜与所有人都不一样,但在此之前我并没有在意过这件事,以至于我在改造你的过程中,损坏了你的其中一只原生虹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