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张不到位,加上来不及吞下的口水,所以吐字也黏糊糊,声音渐渐微弱下去。
“棋棋要什么,说清楚。”
廖希忍不住欺负她,认为换谁来都忍不住,手掌沿着边缘挤进墙壁和小腹之间,故意操得很深,趁这个时候隔着肚皮,按那被顶起来的一块,手心和龟头同时作用,撑碾脆弱敏感的内壁。
头顶上方的花洒还在不懈工作,水声浇在骤起的哭声,挣动的腕间和面上,像花瓣上滚动的露水,透出胭脂的艳色。
窄浅的肉壁无规律地蠕动收缩,将里头的充血胀大的肉棒全方位绞得死紧。
廖希哼了一声,明显被小穴咬得舒爽了,此刻皮肤摩擦,毫无阻隔的感觉很好,他的胸腔压在她背上震颤。
“呜啊不喜欢痛的,”
路起棋睫毛都哭湿了,自来水和泪水混合着,顺着眼尾往下流,
“…也不喜欢辛苦的。”
屁股挨了很响的一巴掌。清脆的一声,手心带起肉浪,片刻后便浮起分明的指痕。
路起棋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打得愣住。
倒不疼。但那里是第一次挨揍,还是他让自己说的,她恼怒,对着墙不出声装死,宁愿面壁。
廖希硬掰着下巴迫使她转头,把嘴捏开,看到嫣红的舌头死死收到口腔里面,紧锁眉头直白地表达讨厌。
也没用力气,脾气这么大。他没忘记是路起棋先来撩拨的事实。
廖希叼住她后颈和耳背相连的一块肉,含在齿间磨咬,感受到下面湿热淫荡地在吮他,有一瞬恨不得嚼烂了,还好清醒过来及时住口。
对着路起棋,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
“每次哭又不长记性。”
他还惦记没吃到的那点软热滋味,趁人恍神的时候,硬摸到那微张的唇间,两指塞进去,捻着滑溜溜的舌头到外边。
饿殍似红着眼地凑上去尝,从舌尖开始,用力地全都舔过一遍,像舔化一根糖。
他舔得好煽情,分泌的口水未淌落就被吃走,外露的舌头变成哺喂器具一般,路起棋耳根都浮起一层薄薄的绯色。
等舌根痛得麻木了,廖希才放过她,转而去吮饱满红肿的唇肉。
“怎么长的,”
大约是一整天都没怎么正经吃饭,这会儿觉得女孩身上哪儿哪儿都又香又可口,他下身一面激烈地耸动,一面满足地喂叹,
“死在你身上得了。”
……
路起棋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混合好的咖喱饭是不适合放一放再吃的,被吸干水分的咖喱牢牢扒在米饭上,猪排失却了酥脆的面衣,内里不再柔软多汁,即使放进微波炉里加热过,也再难以入口。
好在她另外点了牛肉沙拉和一些小食,大半夜吃太多也容易消化不良。
廖希拿洗好的餐具过来,路起棋指着饭和他说不好吃,他说是吗我尝尝,然后三两下尝掉了大半盒饭。
路起棋怕他一口气全吃完了噎死,趁他中途咀嚼的功夫,赶紧把手边的水杯递过去,
“这是多久没吃…你白天干什么去了?”
廖希说二筒他爸昨天在工地上出了事故,被从高空坠落的重物砸中头肩,在医院抢救了整晚。
他和几个朋友早上起来看到消息,一块儿凑了些钱送过去,顺便留下搭把手。
路起棋半天说不出话,尤其对方是自己才认识不久的同校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