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笹原幸已经站不稳了。
其实早就有人发现她们俩了,但却没有任何人上来安慰。
镇民依旧是有说有笑,就好像自己做的并不是什么错事——
“诅咒之子的小木屋就这样变成灰飞走吧。真让人恶心。”
有个人混在镇民中起哄,然后
他就发现
好像真的飞起来了。
不过飞起来的不是房屋而是他这个人。
紧接着而来的是足以让他发出惨叫级别的疼痛。
大约失重了零点几秒,这个穿着还算讲究的男人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一阵惊呼与诧异的声音中,西城式扭过头看向手里还拎着东西的镇民,接着——
一脚一个。
真是一脚一个。
全部都给踹飞了两三米。
他们发出痛呼声,紧接着又畏惧地看了眼西城式。
刚才发生了什么?
怎么自己一个没注意就直接倒在地上了?
蛮横的人只会害怕比他们更蛮横的人,西城式虽然自觉自己很喜欢讲道理,但对付这种恶民,老实讲,没什么道理可讲的。
别用什么‘他们可能是被别人煽动才来到这里的’这种理由开脱。
不管理由如何,这些人做的事情就是错的。
错的东西就是错的,不管再怎么说都变不成白的。
在西城式如此强势的威吓下,没有任何镇民敢继续留在这里。
他们抛下‘作案道具’,一个两个急急忙忙地跑开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西城式没说什么。
“”西城式转过身,来到深琦智子与笹原幸旁边。
两个人都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笹原幸才仰起小脑袋。
她的小脸由于哀痛揪成一团,不管是谁看见了都要心疼。
她声音细弱地问道:“西城哥哥我做错了什么吗?”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人从来都不是坚强的动物,只是擅长忍耐罢了。
但不管是谁,被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也是会哭,会心碎的。
再擅长忍耐的人,他们流的血也是红色的,而不是铁浆没有人是铁人。
西城式摸了摸笹原幸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