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社位于和歌山县的一片葱郁的密林中,抬头甚至连太阳都看不见。
阴寒的山风呼呼吹动,再加上如今初春的天气。
吹到人身上就如同刀子刮人一样锋利。
且这里没有通车,仅有的一条古旧道路已经被泥石流冲毁。
要是在这个地方迷路,那就是真正的落难了。
而西城式目前就处于这种状态。
“呼”
西城式抬头,看向四周。
阴郁的森林。
森绿发寒的树林像是把人包裹吞噬一样。
粗大藤蔓扭曲攀爬,周围连鸟类的叫声都没有。
充分的表明了这里就是一处不毛之地。
“哼”
西城式尝试抬手。
随后便看见自己不规则弯曲、血肉模糊的手腕。
这是已经扭断了。
他尝试抬了抬手,手腕软趴趴的落下。
有点麻,除此外就没有什么知觉了。
什么钻心的疼痛这些都没有。
估计是受伤太重,人体分泌出了麻醉剂一类的激素,暂缓了疼痛吧。
西城式伸出手。
漆黑森冷的死气涌出,一丝一丝缠绕、攀爬上受伤的部位。
伴随着死气涌入,一股清凉之感将手腕覆盖。
烂肉,新肉长出。
也不知道死气这究竟是什么原理,居然能这样枯木逢春一样地对外伤进行治疗。
过了差不多两分钟,死气散开,西城式尝试活动了一下手腕。
灵活自如,看不见丝毫后遗症。
西城式又将死气覆盖至全身。
其他地方大都只是些许擦伤、扭伤,根本算不了什么,西城式只是操控死气转一圈就已经全部恢复。
“接下来就是”
西城式侧过头,看向倒在自己身边的野泽秀明。
与刚才在直升机上不同,野泽秀明现在已经昏迷过去,身上、脸上沾满了黑乎乎的泥土。
这是因为西城式刚才‘刹车’没‘刹住’。
不过比起这种事情来,西城式更在意的是他的小腹部。
在那里,一根断裂的、头部尖细的木棍已经撕裂了他的皮肤,洞穿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