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么饿了,他又看到地上空了的营养液瓶子,恍然大悟。“是姐姐给我喝的吗?”姜南景拿起空营养液瓶子,随手丢进垃圾桶里。“醒了就继续去洗,别以为这样就能逃掉。”“是是……谢谢姐姐,姐姐我不会白吃白喝的,这瓶营养液算我欠姐姐的,我会想办法赚钱还钱的。”嬴昭昭踉踉跄跄站起身,果然感觉身上恢复了些力气,他赶紧回去,继续洗澡,不要耽误被姐姐玩。姜南景被逗笑了。要是小骗子不加一句还钱,她刚才还差点心软信了几分。这演得也太过了吧。营养液极其廉价,每瓶一星际币,小骗子喝一瓶都要还钱,真是有意思。看来小骗子是要放长线钓大鱼。嬴昭昭洗澡时差点笑出声,就知道姐姐心里有我,姐姐只是面上冷淡罢了,他只怪自己嘴笨,一开始没能解释清楚。嬴昭昭摸着小腹低声说:“看,妈妈还是对我们很好的,还给了我们饭吃呢,真好呀。”嬴昭昭洗完了,他擦干净水,也没继续穿那身长衣长裤,只是将它们叠成一摞,抱在怀里。“别废话,有话上|床说。”姜南景准备好了……,用眼神指了指床。“嗯嗯。”嬴昭昭低着头,不光脸上红,身|上也红。身|上是因为洗澡热的,脸上是因为想着即将发生的事羞的。嬴昭昭将衣服放在地毯上,刚一躺到床上,“咔嚓”一声,整个屋子陷入了黑暗。21点到了,下城区居民停电。嬴昭昭有点紧张,他的手不安地胡乱摸着,摸到她的身体时,又瑟缩着收回手,他不敢主动摸她。“真是不巧,停电了。”姜南景说着,拿来绳子将oga的手腕一圈一圈捆起来。嬴昭昭也不吭声,他咬着下唇,任由alpha摆布。四天前那次,也被捆手来着,看来姐姐喜欢这么玩,他乖乖顺从就好,随便姐姐怎么玩。姜南景将人捆了个严严实实,她故意将绳子勒得很紧,她能听到小骗子的呼吸愈发急促,看起来很是紧张害怕。她觉得气氛到了。她下床打开备用电源,出租屋重新恢复了光亮。她刚要说出准备好的台词,却一下被噎住了。她看到oga满脸是泪,还咬着下唇,一声不吭。“哭什么?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姜南景刚才酝酿好半天的情绪都被打断了。“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扫兴的,我以为姐姐看不见才哭的,我没有哭出声,姐姐不喜欢我就不哭了。”嬴昭昭还真就忍住,不再掉眼泪了。姜南景:“……”她转过身,深吸一口气又酝酿了一下情绪,回到床边,骑在小骗子的身|上,伸手用力掐住小骗子还沾着泪水的脸颊,装出一副变态的模样,怪里怪气地说:“既然你愿意陪我玩,那我们就玩个尽兴吧,实不相瞒,我是有特殊爱好的变态,非常残暴血腥那种,上次把你玩晕不过是浅尝辄止,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老实交代,缠上我到底是什么目的,否则的话,我可就开始玩喽?”姜南景第一次演变态,演技一般,但是吓唬这个看起来很胆小的小骗子,绰绰有余了。嬴昭昭哆哆嗦嗦地说:“姐姐怎么玩都行,但是姐姐别打我肚子好不好,不然孩子会受伤的。”说完就决绝地闭上眼,像是一个任人摆弄的听话玩具。姜南景:“……”都这样了,还能装下去?不是这个小骗子到底为了什么啊?他能装下去,她却演不下去了。
不管被怎么对待姜南景又打开了一罐啤酒,咕咚咕咚一口气全喝了。嬴昭昭很是紧张,一直闭着眼等待着什么,但他只能听到不断的吞咽声,却什么都没发生。姐姐到底要拿自己玩什么呀?难道是要盛酒吗?可是他还怀着孩子呢,哪张嘴都不能喝酒的。他偷偷睁开一只眼睛,正好看到姐姐看过来,他又吓得闭上眼睛,乖乖等待,等待承受。姜南景演不下去了,她觉得这个小骗子的段位很高,竟然会以柔克刚。她捏瘪了易拉罐,将易拉罐丢进垃圾桶,朝着床边走去。随着她步步走近,床上的oga抖得更厉害了,她一下解开绳子,冷声催促道:“下去。”嬴昭昭坐起来,他没懂,眨巴眨巴哭红的眼睛看着她。“这是我的床!”姜南景语气更差了。“是是……”嬴昭昭赶紧下床,他捡起自己的衣服,手忙脚乱的穿起来,又问:“姐姐不玩了吗?”“没兴致了。”姜南景将绳子也丢到地上去,倒头躺下。嬴昭昭穿衣服的手顿了一下,他的语气更抖了:“是因为我哭,扫姐姐的兴了吗?我保证下次不会再哭了,姐姐别嫌弃我好不好。”姜南景:“……”屋子里长久的沉默。姜南景看到他还站在床边,说:“关灯,开空调,睡觉。”“是。”嬴昭昭又自卑又委屈,他鼓起勇气再次自荐:“姐姐,我绝对不会再哭了,姐姐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想怎么玩我都行的。”“闭嘴!再说话就滚出去!”姜南景倒头就躺下了。嬴昭昭不敢再说话了,他抿着唇,左右看了看,按照她说的做好,再回到床边,将自己坏掉的拖鞋和姐姐的拖鞋都摆好,再慢慢躺在床边的地毯上,抱着双腿蜷缩成一团,慢慢闭上眼睛。他折腾了四天,也累坏了,本就怀着身孕,更容易疲惫,刚才被标记,注入大量信息素,他得赶紧休息一下。他很快就能睡着的,即使是躺在非常不舒服地板上,即使连枕头都没有。因为他这十八年来,都是睡在厨房地板上的。早就习惯了。姜南景翻了个身,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oga躺在地上,蜷缩成一个团,像是一只乖顺的大狗。姜南景又翻了个身,她心里又再琢磨。1oga孕期不会发情。2四天前oga发情被她临时标记。现在oga怀孕了。3又标记一次后,oga没有信息素排斥。所以得出结论:孩子还真是我的?这怎么可能!姜南景又翻了个身,看着地上那个蜷缩着的小身影,想起他哭红的眼睛,想起他卑微的语气,想起他战战兢兢的模样。姜南景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若真是她的孩子,岂不是要负责?她最烦对男人负责了,要不然也不会逃婚,隐姓埋名躲到下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