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蹲着一个套深色长袍拿突击步枪的警惕教堂守卫。
“雷纳托主教呢?”蒋白棉用红河语问道。
守卫指着门外走廊:
“在他房间。你们往大厅方向走,执岁圣徽后面那个房间就是。”
“是吗?”蒋白棉回头问起巴兹。
“对。”巴兹表示那确实是雷纳托主教的卧室。
三人没有耽搁,立刻沿走廊往教堂大厅区域走去。
没过多久,他们看见了大厅侧面区域,也看见了画着执岁圣徽的那堵墙。
来到守卫描述的地方,蒋白棉很轻松就认出了雷纳托的房间。
他的房门和圣徽符号内的对应元素一样,涂成了纯白之色,有个金灿灿的把手。
蒋白棉和商见曜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下头。
这表示房间里有人。
咚咚咚,巴兹敲响了房门,大声喊道:
“主教阁下,我有事找你。”
房内一片寂静,没人回应。
巴兹连喊了两句,疑惑自语道:
“没人?”
说话间,他拧动把手,将房门往里面推开。
这在别的地方是不礼貌的行为,但在经常需要自行寻找目标的红石集,司空平常。
那白色木门往后敞开的瞬间,蒋白棉只觉眼前突然变得幽暗,仿佛房间内的无光环境流泻了出来,淹没了走廊。
无尽的幽暗里,隐隐约约有一道女性的身影站在门后,望着外面。
不知为什么,蒋白棉感觉这女性身影的无声注视既近又远。
近的如隔咫尺,远的似在天边。
这样的注视落在身上,蒋白棉如同冬天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无法克制地打起寒颤。
这让她想起了沼泽1号废墟,想起了神秘实验室里的那个怪物,它仅凭吼声就能让远处的人战战兢兢,异常恐惧,难以自控。
而和怪物的吼声不同,现在的注视高远、空旷、漠然、威严,让人根本产生不了反抗的念头。
下一秒,这种感觉消失了,那种幽暗被阳光融化,仿佛从未出现。
蒋白棉猛然侧头,看向商见曜,发现他的额头密密麻麻尽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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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巴兹不知是埋怨,还是佩服地说道,“而且他这个人不贪图利益,没法收买。”
蒋白棉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
“我在红石集遇到的每一个人,对韩望获的评价都很高。”
哪怕特蕾莎太太,也只是觉得韩望获可能偏袒灰语人,不认为他有别的问题。
“要不然他也不会到现在还是治安官、镇卫队队长。”巴兹不褒不贬地说道。
“对一个外来者来说,真的不容易。”蒋白棉“嗯”了一声。
很快,吉普来到了靠近警惕教堂的城北区域。
蒋白棉观察着外面的环境,突然指着一个地方道:
“停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