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小岛,最热闹。
月月和小布丁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琴声,风筝,还有沙滩的欢笑声,最忙的人是张伯。
中午的沙滩,烫脚。
小布丁和月月赤着脚在沙滩玩,时间长了脚心受不了,她们很不客气地站在了谢昀呈脚背上。
谢昀呈的脚面被她们碾搓得生疼,最要命的是,他脚底也烫啊。
“三,二”他瞅着两个孩子,“趁我最后一声还没喊出来,你们赶紧自觉下来,不然把你们踢到海里。”
“哈哈,就不。”
两孩子蹲下来,抱着他的腿,在他影子里乘凉。
谢昀呈无奈,任由她们闹。
海风拂面,格外凉快。
他背对着太阳,身后的衬衫湿透,额头的汗珠一串串往下滚。
想到傍晚要给张伯的惊喜,小布丁不由担心,她仰着脑袋看谢昀呈,“爸爸,你确定不会出错?”
月月也抬头,跟着担心。
谢昀呈垂眸:“我是谁?”
月月跟小布丁异口同声:“宇宙最强,最厉害,最帅气的绅士。
”
谢昀呈挑眉:“那不就得了!”
月月和小布丁对了对眼神,做鬼脸,没忍住,哈哈大笑。
傍晚,太阳沉下。
西半边天被彩霞染透。
天空飘着两只风筝。
谢昀呈让人把钢琴抬到沙滩,还有架子鼓。中午时小布丁担心,怕他没练好,事实上,他真没练会。
架子鼓这样的打击乐,他没接触过,做
不到信手拈来,只能找专业的鼓手,不过他也有参与,最后那下,他来敲。
尽心就好,他想张伯会理解他。
另一边,月月的画架也摆好,画布固定。
张伯在烤鱼,不时看一眼沙滩,他以为谢昀呈是给小布丁彩排,因为年底小布丁就要开演奏会。
还有什么地方能比傍晚的沙滩更能弹奏出情怀。
那边准备就绪。
谢昀呈从冰箱拿了一瓶红酒出来,“张伯,今晚我们喝这瓶。”沙滩气温高,他给张伯看了后又暂时放回冰箱冷藏。
张伯问:“这瓶红酒有什么故事或是讲究吗?”
谢昀呈:“没什么故事,星遥给您挑的。”
原来是这样,张伯接着烤鱼。
这瓶酒是很多年前,季星遥第一次去庄园看中,他在酒窖遇到了她,她手里拿的就是这瓶红酒。
她挑的红酒,张伯应该会喜欢。
直到这会儿,张伯还没意识到,他们是准备提前一天给他庆生。
趁着暮色还没来,他们开始表演。
张伯翻着烧烤架上的烤鱼,那边传来钢琴曲生日歌,他这才恍然,原来今天这顿丰盛的晚餐,红酒,钢琴,架子鼓,还有月月准备要画的画,是为他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