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这点后,他的心情更加愉悦了。
吻完后,他才拿着干布给他把脚擦干了,抱着人进了被窝里:“脚泡热后一定要马上坐进被窝里才能浑身暖和起来,不然脚一冷回来,那就很难再热起来了。”
接着他又打来水给曹越囹漱口,洁面,然后才帮人脱了外衣扶着人躺下了。
简直就像个专门伺候他的侍人一样,却比那侍人要专心细致多了,体贴多了。
被窝里果然比平时暖和了不少,曹越囹甚至连整颗心都被暖了起来。
风亭简单洗漱完立即兴高采烈而急切地钻进了被窝里,伸手就把人搂进了怀中:“囹儿你真好……能遇见你真好,能喜欢你真好,能得到你的好感真好。”
殿中的烛火基本都熄灭了,殿中一片黑暗,可两个人的心是滚烫的,是明亮的,是幸福的。
明明春寒料峭的时节,窗外还下着冷雨,又冷又寒,屋里被窝里的两人却暖融融的。
听着屋外滴滴答答的雨滴声,冷雨打着窗户,他们竟然觉得日子从来没有这样舒心快乐过。
那雨滴声都仿佛成了世间最美妙的乐曲,不但取悦了他们,还拨动了他们的心弦。
“风亭,你也很好。”良久,曹越囹才低低地说了这么一句。
结果男人却忽然翻身压上了他,急切而热烈的吻袭击了他的唇,撬开他的齿,袭卷的着他的舌……
痴缠着他,难分难解。
慢慢地,吻铺天盖地地朝下面的人袭来,脖颈,锁骨,肩膀……让下面的人有些招架不住,被吻得全身发软。
男人性感的嗓音在他耳边喘道:“我已经翻过了很多龙阳图册了,什么十八式我都学到了,我已经知道了怎么样才能让你不痛还很舒服了。”
曹越囹:“……”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是想现在就……
他忽然有些紧张地全身紧绷了起来。
结果男人却转而道:“不过,你放心,如今你病还未好,我怕你受不住,也怕你受凉了,所以我不碰你。等你好了,我们一起试试,研究研究?!”
曹越囹:“……”我比较喜欢你主动一点直接来,不想要跟你研究讨论怎么办?
“囹儿,我激动得睡不着怎么办?”
“我陪你聊聊天吧,白天睡多了,晚上我也睡不着。”
就这样,两人聊了一夜,曹越囹一来丹城就病了,连西苑都没有出过,更不可能走遍皇宫和外头了。
风亭便跟他讲着宫里和宫外的一切。
到天亮时,曹越囹才有了些困意,风亭便点了他的睡穴,让他睡了过去。
叮嘱好小太监照顾好曹越囹,他才去上值。
而昨日沐裟在看完曹越囹后便出了宫。一见他出宫,守在马车边的银离便立即迎了上来,想要去搀扶他。
沐裟却拂开他的手,皱了皱眉。
银离才往后退了退,跟着他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的沐裟就疲惫了下来,拿出几粒药丸吞了。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他外表强健,武功高强,人人都知道他沐裟是神医,却不知道他才是最大的药罐子,他救得了世人,却救不了他自己,改变不了他自己的命运。
“公子,你这样不远万里,操劳奔波,还诱发了心疾,真的值得吗?”
“当然值得了。人若真的无所求,只是浑浑噩噩地活着,哪怕再健康活着也毫无意义。总要有些人有些事让你牵挂,让你觉得美好,忘不了,这样才是活着的意义。”
银离叹了口气,他知道他劝不动的。
“公子,那个神秘人找了几年蚀骨丹的解药了,还没有放弃,黑市一直挂着高价让人配制,也无人能配得了。甚至一些大夫、药师无故失踪了,生死不知,估计跟那个神秘人有关。”
“凤卫的职责便是保护好他的主子,蚀骨丹就是为了确保他忠诚的基础上以免他觊觎主子的。这人一直想要解了蚀骨丹的毒,必定想要对其主子图谋不轨。帮他就是助纣为虐,照常不管谁接这单,都给他搅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