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从司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轻声说:“你想怎么样都好。”
温琰关掉电脑,走到床头,垂眼看向宁从司,抿了抿唇:“我可以亲一下你吗?”
宁从司看着他,来不及说什么,面前的人就俯身下来,在他的唇瓣上落下轻轻一吻,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不等宁从司反应过来,温琰已经转身走了,话音带着笑意:“早安,男朋友。”
独留宁从司一个人在房间,无奈地笑了笑:“早安。”
温琰从宁从司房间出来,好巧不巧,遇见带着早餐进来的管晴。对方看见温琰的时,难以察觉地愣了一瞬,很快微笑着打招呼:“温先生,早。”
“早。”温琰猜测到对方心中所想,轻咳了一声往下走。
“今天起的好早。”管晴表情微妙,却是很平常地在和温琰搭话。
“忽然醒了就睡不着了。”温琰走到岛台前,想看看自己有什么能帮忙的。
管晴没让他帮忙,他只能坐在餐桌前等着。
宁从司下楼的时候,温琰正在喝牛奶,见人下来,他放下玻璃杯,朝那边露出一个笑。
管晴听见动静,转身对老板说:“宁总,早。”
宁从司微微颔首说早,走到温琰面前,垂眼看着人,抽出纸擦掉唇周的白迹。
“像小朋友。”
温琰弯着眼,说谢谢。
不远处目睹一切的管晴眼皮直跳,闭上眼非礼勿视,刚要转身就被叫住。
“管秘书。”宁从司喊她,淡淡道:“昨晚辛苦了。”
她轻轻笑了笑,不咸不淡地说:“宁董说,让您以后尽量别中途离席。”
宁从司嗤笑:“他当真这么说的?”
管秘书干笑了一声,在心里默默答:“当然不。”
知父莫若子,宁文驹这么说的:“告诉宁从司,不想回来以后就别回来了,三十岁没有三十岁的样子!”
自认为真正是罪魁祸首的温琰,看着宁从司眨了眨眼,听他说:“那么多年也只会骂这么一句。”
吃完早餐后宁从司出门工作,温琰带着电脑回了自己家,躺在榻榻米上继续看招聘信息。最终,他决定去应聘温时卿妈妈创办的那家琴行。
和对方线上聊了后,最后定下时间让温琰带着简历到线下面试。
面试时间还早,并不着急。
除此外还有另一件事,下个月尚州一个漫展的主办方找到温琰,想邀请他去当嘉宾,但他对这方面比较生疏,网上又几乎没什么介绍,他思来想去决定找人咨询一番。
他认识的回到线下参展的只有phyllis和十月,温琰想了想,最后打开了和phyllis的对话框。
phyllis前不久刚回了家,和温琰有些时差,那头是凌晨。但phyllis是个夜猫子,消息刚发过去,不一会儿就有了动静。
两人俨然都已经将当初说好的给宁从司一个surprise这件事抛到九霄云外,phyllis甚至都没来得及参加宁从司的生日宴,就被逼迫回家去。
phyllis很耐心地给温琰讲了去当嘉宾的利弊,讲完后忽然又问起他和乌树相处得如何。
如果不是phyllis提起,温琰都快忘了自己还加了乌树的qq,自从上次漫展后,两人就断了联系,乌树更是在那次反派三人组的s后就又没了动静。
网上都在说乌树来也匆匆,却也匆匆,不带走一片云彩。
温琰如实告诉phyllis自己和乌树俨然已经是躺列状态,没什么话题能聊。而且好像他和乌树都很忙,尤其是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