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测孟言初在自己怀里偷偷哭,却不知道,这个人躲在她怀里,在无人能看见的角落里,嘴角正悄悄勾起,心里抑制不住的有些高兴,又不想让人看见他的高兴,于是躲躲藏藏。
鼻尖尽是熟悉好闻的味道,两人贴的极近。
“怎总不说话,有这么生气吗,我只是把你捞进来暖着,又没对你做什么,是你先抱着我的。”
孟言初窝在宋青梧怀里,悄悄瞪大眼睛,心想,定是胡说的,我怎会主动抱着她,她,她自作主张将我带过来,我又睡的人事不知,怎会主动抱她!分明不可能。
别想骗我。
孟言初小弧度的扬了扬下巴。
有些骄矜。
宋青梧见他动了动,但不说话,只以为是自己把人气厉害了,叹了口气就要爬起来,一边爬一边想扯开孟言初,“罢了,不同你睡一块儿了,免得你的风寒还没好呢,就先把自己气死了,松爪。”
她拍了下孟言初死死抓着她衣襟的手。
这时候他才忽然抬头,佯装气呼呼的瞪她,“侍身没说要生气!”
“嗯?那你刚刚不说话?”
宋青梧一脸懵逼,但好歹孟言初也没再埋着头不说话了,眼睛看着很正常,没有红,脸颊也很白嫩,只除了耳朵有些红,起码没哭。
那就好。
孟言初方才不说话,只是怕自己抑制不住情绪,他也不知道他在装什么,打从心底觉得,不能让宋青梧知道他想跟她在一起睡,想跟她贴近,那样,她就会觉得没意思了。
女人都是这样的,得到了就不喜欢了。
他曾辗转于女人间,却从不给她们任何触碰,他很清楚啊,女子的劣根性,永远喜欢自己得不到的,越得不到,越喜欢。
孟言初又将头埋进了宋青梧胸膛,语气故意有点凶巴巴的,“刚刚侍身还在生气,不想跟妻主说话。”
哟,生气还没忘记尊称呢,怪可爱的。
她没忍住摸摸人后背,只觉一片柔软稚嫩,好摸的紧。
“那我走?”她再次提议。
孟言初赶紧抬头,手紧紧抓着她一条手臂,薄唇紧抿,不大高兴,“我现在已经不生气了。”
“怎么就不生气了?”宋青梧一脸我看不懂的表情。
孟言初绞尽脑汁的想,终于眼前一亮,声音却努力变得平静又冷淡,“侍身初醒时觉得妻主轻浮无礼,后面便想清楚了,妻主本就是侍身的妻,同侍身睡,睡一条被子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可生气的。”
他说完,悄悄红了脸颊,睡一条被子呀。
宋青梧:……
感情我们成婚这么久了,你现在才想到你是我夫郎,我是你妻主?
之前污蔑我轻浮的时候怎么想不到!
心里骂骂咧咧一阵,面上僵硬几秒,又挂上了笑,“那以后我这样,你还会觉得我轻浮吗?”
宋青梧半撑起身子,大有一股,你若觉得我轻浮我即刻就要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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