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云时卿将他握在手里,那些调儿才彻底从喉间漏出。
云时卿熟练地把控着他,时轻时重、时疾时徐,柳柒想去阻止,却是心有余力而不足。
渐渐的,他放纵自己不去拒绝,任由云时卿助他欢愉。
终至极乐之巅时,眼前接连绽出了好几蓬莹白的焰火。
云时卿上下皆已停止,让他尽情享受此刻的爽利。
那双漂亮又多情的凤目涣散难聚,仿佛可以任人欺负。
不多时,柳柒回过神来,眸色骤然变得清明。
云时卿含笑摊开掌心,将那滩物什均匀地抹在他的腹部,最终停留在孕育胎儿的地方:“柒郎,孩子长大了,这里已不再是我的形状。”
柳柒瞪了他一眼,腾出几丝力气来骂他:“牲口。”
云时卿笑道:“牲口把大人伺候好了,也算是劳苦功高。”
柳柒还想再骂一句,却发现陷在温柔乡的人又开始做起伺候之事,把他到嘴的谩骂硬生生塞了回去。
明明刚得爽利,柳柒很快又放肆了一回,依然吐在了云时卿的手心里。
两人几乎是同时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带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天色早在不知不觉间黑尽,屋内无人掌灯,煞是昏暗。
云时卿徐徐退了出来,嘴里问道:“大人,蛊毒可有得解?”
柳柒懒得搭理他,疲惫地侧过身朝里躺着。
云时卿点亮床头的一盏落地灯,方寸天地渐得光亮。
他将自己穿戴齐整,转而取来一条干净的绢子在床前坐定:“下官替大人清理一下。”
柳柒仍未搭理他。
下一瞬,一只宽大有力的手轻轻覆下,继而收紧指腹,似掰似挤。
柳柒呼吸一凝,本能地缩着。
方才云时卿进过的地方大张未闭,止这一瞬就排了些物什出来。
“下官给了大人许多,可大人只吐这么点儿,莫非是不舍?”他一边按揉,一边揶揄。
柳柒恼羞成怒:“闭嘴!”
云时卿笑道:“下官随时可以闭嘴,但是大人一时半会儿恐怕闭不上。”
说罢用绢子擦净不断外溢的物什,直到它们被排尽方才罢休。
云时卿替柳柒盖上被褥,而后抖开湿透的手绢,笑盈盈地道:“柒郎就像是水做的人儿,我给你半张绢子的量,你还回来的却是双倍。”
柳柒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滚!”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用手机码字的,写得特别特别慢,再加上用词限制,所以写得更慢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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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本刊情史
《礼记》云:冠者,礼之始也。
初八便是二皇子赵律衍的及冠日,礼部早已备好冠礼所需之物品,如今端午休沐结束,礼部上下再次投入至冠礼事宜中,不敢有任何纰漏与懈怠。
柳柒是礼部尚书,赵律白及冠之事全权由他负责。
自从水榭事件后,他就鲜少见到赵律白了,赵律白那日吃醉了酒,以至于酒后犯糊涂,虽在第二日登门致歉了,但是柳柒心里依旧存有芥蒂,故而后来与赵律白有关的邀约他全都推拒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