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母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刚想开口反驳,又被祁默抬手制止了,“我想,这件事应该不需要您来为自己的儿子代言。还是问问当事人吧。你叫姚琨是吗?刚刚阮冰皓说的,是事实吗?”
姚琨记得这个年轻男人。当年在训练中心的休息室,就是他对自己做出了警告,那种厉害的alpha带来的威压让他至今都心有余悸。
祁默还补充了一句,“一定要说实话啊。当时的情形无论是调监控还是找目击者,总能找出来事实依据的。你说是吧?”
在说出最后四个字的时候,祁默勾唇笑了一下,眼神和当初在训练中心休息室的时候一模一样,即便没有释放信息素,也同样极具压迫感。
姚琨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但随后想了想,自己明明也是alpha,怕他做什么?于是他梗着脖子说:“话是我说的,这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但信息素我可没放。因为这个他就打我?”
祁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颗脑袋上又是纱布又是绷带,还缠了好几圈。于是祁默又问姚母:“他伤得很严重吗?有没有伤情鉴定?”
“没,没啊,我们没想着去做什么鉴定。”
“那医院出具的诊断书和用药清单呢?”
姚母狐疑道:“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祁默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我是在想,您儿子毕竟是个alpha,身子骨看着不弱,总不至于被一个同龄的,且身材纤细的oga一直压着打吧?”
阮冰皓嗤笑了一声,嘲讽的意味十足。
姚家母子的脸色都很精彩,这种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的感觉,着实让人觉得如鲠在喉。
“没有也没关系,我是平都医科大学的学生,虽然还没毕业,但看个伤还是没问题的。”祁默拿出了自己的学生证给大家都看了一眼,然后起身信步闲庭地走到姚琨面前,用双手固定住姚琨的头左右摆弄着,“要把绷带拆掉。不过可以放心,检查完之后我还会再给他绑回去,保证不会比现在这样绑得差。”
“你做什么?!”姚母顿时就急了,起身去拉祁默的手臂,“是医学生又怎么样?就算你是在职的医生我们也没要求你看诊!”
祁默看了一眼姚母的手,又看了一眼姚母的脸,那目光仿佛尖锐的锥子,看得姚母也不禁怵了一下。
但祁默没有坚持,而是放了手,淡声道:“总要判断出来伤情才能给事情定性。”
姚母不耐烦道:“队医已经说了,我们姚琨伤得很严重,短期内都没法训练!”
“队医也没法直接开具伤情鉴定。你们想给阮冰皓定罪,让他离开省队,也不是不行,我要看到有资质的伤情鉴定。”祁默又笑了一下,凑近了在姚母和姚琨之间小声说,“而且还要快点,毕竟……再过几天,伤都要好了,是吧?”
那母子俩都愣了一下,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如祁默所言,姚琨的伤只是看着有点吓人罢了,阮冰皓一来在力量方面确实不如姚琨这个alpha,打得再狠也是劲道不足,况且也没真懂了冰刀,造不成什么严重的伤害。二来,这母子俩存的是什么心,稍微往深了想想就能明白。
祁默没等他们回答就直起了身子,继续保持着那种没有温度的笑容说:“至于到底有没有释放alpha信息素,恐怕只能找到人证才行。但是啊……某些小同学以前也做过这种事,当时我家阮阮险些被诱导发情,你说你这种行为……算不算得上性骚扰啊?”
作者有话说:
晚上看情况要不要再更一章。隔壁的文复更了所以时间有点紧qwq
重新找回自己
“你你你你不要乱说!什么性……”姚琨憋得脸红脖子粗的,但就是整理不出通顺的语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