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可笑的人演绎的独角戏。
我为门套上枷锁企图让你来寻找我,我只想要你和我,我只有你和我。
我从不畏惧后果,但是你的视线总是越过我看向别处!
泡沫被画到了木板上,那是动人的一幅画,不禁想将它毁掉。
怎么样才能锁住自己的目光。
我看着她,她看着谁,他是否是在看着她?
三个可笑的人演绎的独角戏。
我的周围都是带有枷锁的门,一不小心就会掉入深渊,我到底要怎样才能寻到你所在的那扇?
我需要你和我,但是我的心里不只有你和我。
满心虚伪的我居然还在畏惧后果,我越过你去看向别处,那里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最好什么也没有。
怀表碎裂的声音十分悦耳。
怎样才能放弃自己然后去拥抱你。
她看着我,我望向别处,谁又在暗处窥视着这场独角戏。
三个可笑的人演绎的独角戏。
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为什么只有我仿佛被置于戏外?
我的登台似乎只是再为主角们推进剧情。
我不能靠近枷锁也不能离开舞台。
剧情的起伏也与我无关。
她们有什么可以畏惧的,畏惧后果的人始终只有我自己。
门上的枷锁终将被打碎,可遏制我的铁笼何时能被人打碎。
她看着她,他看着她,他们互相猜测着她看着谁。
她到底看向哪里!
太令人抓狂了。
三个可笑的人演绎的独角戏。
两个可笑的人深深陷入这部戏。
没有人知晓结局。
她终于回头看向了后方,她看向了铁笼。
她终于回头看向了后方,她寻到了那戴有枷锁的门。
“可是如果不这样的话,你们都会变成长颈鹿的吧?”他说。
“才没有呢,这种程度的话根本就不会变成长颈鹿的!”她说。
“我只想赶紧演完戏然后回去。”她说。
清醒的人沉睡了过去。
我说应该将苹果和橘子分在一类。
他说应该将苹果和鳗鱼分在一类。
三个可笑的人演绎的独角戏。
怀表上的裂痕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