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翻译没理喀索拉,之后的一路上也没有说半句话。
直到走进了金铸殿,见到了王后才开口说起话来。
中间很长的一段对话几人都没有听懂,只知道陆翻译是在与咔办琳米争吵。
“走吧,现在我要带你们去另一个房间,这是王后的赏赐,你们还不赶快感谢她。”陆翻译毫不尊敬的说道。
走廊。
“你们俩之间闹什么矛盾了?”喀索拉继续问。
“那遭人恨的王后杀死了我的爱人桑歌尼鲁。”陆翻译心中的怒火将尊敬的咔办琳米融化,她继续低声对几人说,“不仅如此,她还把“陈科夫斯基”还有前任国王逐出了烟斗国,她真是太仁慈了!把支持她的人杀掉了,把不支持她的人留下了!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的爱人他可是一个大功臣!是他帮助王后赢得最终的战役的,要是没有他的话,我们早就死了!在战争结束后,王后居然决定把他杀了,她真是脑子进水了才能想出这么个主意!”
陆翻译越说声音越大,中鹄终于将她的嘴巴捂住:“你是想让整个宫殿的人都听到你说的话是吗,你不怕那个王后听到吗?”
“我害怕极了,但是我还是要说,因为我清楚的知道王后她这么做是错的!我也不想再和你们说了,都给我进去吧。”陆翻译又又又将面包某某几人一牛反锁在了那间屋子里。
“咱们又被囚禁了呢。”面包某某说。
“用牛角想也知道。”莱德茵说。
“我们现在怎么办?”莫帕拉问。
“不知道。”面包某某回答。
喀索拉抓起一个番茄:“我好久没吃番茄了,真怀念。”
“再不开派对的话,我的世界估计就要完蛋了,灯光!”蔡子秦挥起手来。
中鹄躺在沙发上不为所动且胡乱思考:“怎么想也不能让咔办琳米统治烟斗国。”
喀索拉那这铁管撬门:“上次我是这么带着老陈出去的!这次我带着你们出去!”
就让喀索拉继续撬门吧,反正也撬不开。
华丽的长袍披在肩上,矿工在雪天依然在挖矿。
毫无长进,只是应有的权利变的更大。
“我能叛变一次,就能叛变第二次。只是伤亡率太高了,我要想一个办法。”
笔滚落桌下,咔办琳米直勾勾的看着陆翻译。
咔办琳米问陆翻译在本子上写了什么,陆翻译不假思索的回答说写的是升职感悟。
咔办琳米又又又从陆翻译手中夺取了本子:“我从前怎么没见你写过?”
陆翻译想要夺回本子,未果:“曾经的我只是一个弱小的只能受气的怂包二流翻译官,但现在不一样了,我现在可是手眼通天的一流翻译官,当然要写了!”
未完。
今天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