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蜜说:“那要很多钱吧,要存生活费,学费,孩子的生活费学费,大学和幼儿园时期的学费生活费是最贵的,不是几千块几万块可以搞定的,你总不能带个孩子住在宿舍,肯定要在外面住,租房子也是一笔开支,幼儿异地上学的证件手续也很麻烦,你要想清楚啊。”她当然是希望林酒儿继续往上走,但这笔开支算下来,可不是小数目,怕到了中途就坚持不下去,又浪费时间。
林酒儿说:“嗯,我先攒钱,目前只是有这个打算,一时半会肯定是参加不了的。”要参加也是未来的事情,人总得给自己设立一个目标。
姜蜜看林酒儿不是三分钟热度,或者兴致上来就直接撸袖子干,也不管后果好不好,未来出现的问题能不能解决,对她越发的赞赏了。
“好,有个目标也不错,朝着这个目标,不管成不成功,做了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林酒儿收到工资的当天就把有记录可以查的欠款一一还上,从微信上借的,信用卡,花呗分期一部分欠款,以及焦清豹的两千块,全部都搞定了,至于借呗,可以先还利息,距离还本金还有俩仨月,不着急。
剩下的就可以留作生活费和未来的梦想启动资金。
焦清豹收到林酒儿的还款时愣了一下,正想说你哪里来的钱,发现对方在他收款后就直接删除了,显示不是好友。
他生气地打过去,想说,你好歹跟我好过一场,就这态度,直接删好友?
电话也打不通。
给焦清豹气得一阵拍桌子踢垃圾桶的。
在他眼里,林酒儿跑不远,早晚会回来,在外面吃吃苦头,还不是低头认错,他也不算苛责她,俩人唯一有矛盾的就是对于蕊蕊的去留有不同意见。
他想让林酒儿把蕊蕊送养,然后两人过二人世界,甚至结婚都可以,结果她不同意,他就变着法的捉弄蕊蕊,因为家里靠他生活,林酒儿为了不露宿街头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不愿意送人,没想到一个月前的一次争吵,让她滚,她竟然真的从他的世界消失了。
焦清豹觉得林酒儿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好歹好过一场,怎么这么无情无义。
不过焦清豹再怎么愤怒不甘,甚至不愿意相信,林酒儿也已经重新开始,甚至生活的很好。
你瞧,离了男人没什么可怕的。
不甘心的焦清豹联系林酒儿的朋友,询问林酒儿住在哪里,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林酒儿的朋友正是之前借钱给她的一个女孩,俩人还是通过焦清豹认识的,看到焦清豹的信息,对他说:“我也不知道,没问,不过刚把我之前借给她的钱还我了。”
焦清豹说:“唉,之前吵架了,本来以为会原谅我,结果她直接走了,我现在越想越后悔,想去给她当面道歉,你能帮我打听打听吗,别说是我问的,不然她肯定不说。”
朋友说:“行啊,你怎么又惹酒儿了,我看她以前不是挺听你话的,你把一个老实人惹生气了,这可不好哄啊。”
“谁说不是,我以为好哄,没想到人家是真的气了,连个道歉的机会都不给我。”
“行吧,我帮你问问,不一定能问出来啊。”
朋友叫晓青,之前也是在酒吧做营销,跟焦清豹是同事,一来二去和林酒儿也熟了,只是后来她结婚了,就没再出来工作,但和林酒儿关系不错,不然也不会连续两三次都借钱给她,虽然是小钱,她也不是大富大贵的人,能一次几百块几百块的给,已经是看在从前的交情上了。
晓青是收到还款后的第二天给林酒儿发的信息,问她的近况,问她现在在做什么。
林酒儿不知道这些人和焦清豹认识不认识,但她既然已经离开那人,就想和从前的圈子划清界限,免得被找上门来。
晓青问她时她只说在当保姆,具体在哪当,她没说,岔开话题聊其她的去了。
晓青问了两次看林酒儿不说,也明白她什么意思。
和林酒儿结束聊天后,她给焦清豹说:“问不出来,只说在给人当保姆,在哪就不肯说了,你自己想办法吧,要不你就放弃吧,我看她是铁了心不想跟你处了,没必要纠缠。”
焦清豹故作失意地发语音信息说:“好歹也处了一年了,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我另外想办法吧。”
焦清豹找了好几个中间人跟林酒儿打听她的信息,都被她全部挡回来,就是不愿意说,焦清豹越发后悔就这么轻易放走林酒儿。
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心,说走就走,一点都不带留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