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的狼狈,她太从容,太淡定,他不敢急于求成。
“说说你来金水河做什么。”郁谨退了一步。
上一次她来金水河是杀人放火,这一次她来金水河是调戏鸨儿,她就不能给他留点活干嘛。
姜似静了一瞬,心中无数个念头掠过。
郁谨没有催促,安安静静等。
以前的急切与莽撞,是因为感受得到她的冷淡与抗拒,令他慌乱不安要做些什么,好打破那层坚冰。
而现在,哪怕她说得冷淡,可唇齿间的缠绵让他开始心安。
他等得起。
树梢的月是弯的,犹如镰刀,洒下的月光清清冷冷,林间的风似乎大了起来。
姜似这才道:“我要找一个人。”
现在不是犯倔的时候,若说找人,她只有阿飞一个帮手,而郁七就方便多了。
“找谁?”
“一个混迹街头的混子,右耳垂有一个黄豆大的痦子,曾在燕春班出现过……”
郁谨认真听着,等姜似说完了问:“这个人很重要?”
“很重要,越快找到这个人越好。”
郁谨看着姜似,好一会儿叹了口气:“阿似,我实在猜不出你找这么个人做什么。”
她若不愿说,他强问也没用。
姜似笑着看了他一眼,带着几分探究与揶揄:“我也实在猜不
出,原来鸨儿口中头牌花娘招待的贵客是你。”
郁谨险些掉了下去,手忙往枝桠上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