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花娘,跟他装什么欲拒还
迎,纯粹瞎耽误工夫。
清清与鸨儿皆愣了一下。
这公子有点不按常理出牌啊。
鸨儿很快反应过来,推了清清一下:“没听见嘛,你是不是哑巴了?”
清清这才缓缓抬头,神色委屈,眼中含泪,怯怯叫了一声“公子”。
郁谨微微眯眼。
若说与圣女阿桑相似,是有那么几分,可对方居然认为凭这个就能让他神魂颠倒,也不知那些人是无知还是无畏。
“确实挺水灵。”郁谨弯唇笑笑,问,“会唱曲儿吗?比如十八摸?”
清清面皮一僵,垂眸道:“不会。”
“会跳舞吗?”
清清摇头。
“那会伺候男人?”
清清红着脸低下头不语了。
郁谨一脸嫌弃:“什么都不会,难不成让我唱曲跳舞给你看?妈妈,这样的花娘还是领下去吧,爷没兴致。”
鸨儿都愣住了。
不对啊,这和她想的不一样!
“公子,清清还是个清倌儿,害羞些也是难免,您多包涵……”
郁谨冷笑:“爷见过的大家闺秀都会害羞,要是看害羞的女人还用来这里?
他说完干脆不理会鸨儿,大步走了出去。
鸨儿对清清使了个眼色,赶忙追出去:“公子,清清不懂事扫了您的兴,奴家让她给您赔不是。清清,还不过来!”
清清半低着头往这边走,撞上一个踉跄的男人。
男人瞧着喝了不少,先是骂了一声,看清楚清清的模样眼睛一亮,把怀里的花娘往外一推,抓住了清清的手:“
刘妈妈,这是什么时候来的姐儿啊,以前怎么没见过?”
清清慌张看向鸨儿,目光同时笼罩住与鸨儿相离不远的郁谨。
郁谨牵了牵唇角。
真是无趣啊,难怪那些戏折子从来都没什么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