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清越的声音传来:“这货想吃酱肘子了。”
二牛忙点点头,难得冲郁谨讨好叫了两声。
郁谨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
以往这狗东西还有点用,能帮他给阿似传个信什么的,现在就知道争宠了。
二牛敏锐察觉男主人情绪的变化,狗脸立刻严肃起来,突然跑向狗窝。
姜似与郁谨面面相觑。
很快二牛就跑出
来,叼着一朵菊花塞到姜似手中。
郁谨脸色顿时就黑了。
这货居然还知道给阿似送花!
姜似拿着二牛送的紫菊花,不由笑了:“阿蛮,你去厨房问问有没有酱肘子,有的话给二牛送来。”
阿蛮脆生生应了往外走,二牛忙屁颠屁颠跟上。
郁谨目光凶狠盯着二牛的背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
“我在想,是不是该给二牛找个媳妇了?”
说笑过后,二人进了屋。
郁谨定定看着姜似,道:“阿似,你今天好像不开心……”
他就说宜宁侯府去不得,每次去了阿似都不开心。
听了郁谨的话,姜似眼圈一红,险些落泪。
那些积压在心底的痛苦与委屈排山倒海袭来。
人在最在乎的人面前总会轻而易举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怎么了?”郁谨把姜似拉入怀中,“现在宜宁侯府的人莫非还敢给你委屈受?”
姜似埋在郁谨胸膛前,在他衣襟上蹭了蹭眼泪,咬唇道:“阿谨,我娘是被尤氏害死的。”
男人坚实的胸膛绷紧了一瞬,抬手落在她发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姜似拉着郁谨坐下,讲起来龙去脉。
“也就是说,岳母是被荣阳长公主害死的?”
姜似点头。
“你打算如何?要不咱们送她去见她女儿吧。”郁谨以商量的口吻道。
姜似弯唇一笑:“我也是这么想的。”
不出几日,宜宁侯府派人来报丧,大太太尤氏病逝了。
郁谨拿起丧帖
看了看,笑道:“宜宁侯府动作还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