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
夜木反应过来,放下了手中的快报。“天族的事情已然了了。”
在做的谋士相互看了几眼,倒是有几分的差异的。如此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也能就此作罢吗?那着天帝到底又是何等的心胸,还是说,他心里到底是有多爱那位天后啊。“这都能作罢,只是,这也堵不住悠悠众口啊。”
既然魔族都能得到消息了,那说明天族也定是有人知晓的。这茶语闲谈的,到最后,只怕是要留得后世评说不断的。位高权重者,最在乎的,难道不就是后世的评说吗。
“子非鱼,焉知鱼所思。”夜木微微叹了口气,看着底下的谋士们,“这生前身后名的,到最后也未必不会留一个心胸阔达不是。”
一个谋士站了起来,对着夜木拱了拱手,“主上,臣下以为,此作为不是心胸阔达。”
夜木调整了下坐姿,看着这位站起来的谋士,“何以见得?”
“如此这般心胸阔达,那何必不直接将天帝之位让给谋逆者得了。臣下以为,天后乃水族公主,昔日天帝作为已然是不仁不义,如若再将水族公主处以酷刑,只怕是水族故人,在将来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夜木微微笑了笑,只是眸子看向远方,不知是落在了何物上。“你觉得这么做了,水族的故人,便是会善罢甘休了吗?”
“这,”
天族当初没有及时增援,事后军队到后没有为水族而战,而是将和,接着杀死了水族族长。
说起来,这每一条,都可以让水族故人动了杀心。
夜木笑了笑,倒是笑出了声,让座下的谋士倒是不解的很,“主上?”
“这样想起来,我们倒是和天族一样了。”
水族不会放过见死不救的天族,难道就会放过昔日大军压境,让他们几近灭族的魔族吗?这也倒是难得,这么多年了,居然有一日,可以同天族在一个被恨的位子上,如此想来,只要水族来报复,那定是可以名流千古的了。
底下的谋士倒是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只是看着主上乐了,倒是不好摆出一副嫌弃的模样。不然只怕是脖子以上的东西要被摘掉了。夜木看着底下的谋士,倒是觉得也有些累了,“好了,便先是如此吧,本君有些累了。”
诸位谋士咽了咽口水,连忙起身,跪安后便离开了。
夜木靠在椅背上,合眼,浮现出来的竟是那血红色的衣裙,和那绝世的容颜。一想到天族,便是可以想到她的。想起她的干脆利落,还有那血红色的衣裙,便是让人念念不忘的。
也不知道日后还有没有机会相见。
只是如若真的有什么计划可以想见的话,只怕也就是在沙场上了。
到时候自己真的可以下手杀了她吗,还是会放她一码。不对,他可能还不是她的对手才是,想到这里,倒是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此想着,倒是他想的越来越多了。
门被打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只是听着脚步声,夜木便是知道是谁了。想着也应该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才是了。
“琳儿,有什么事情吗?”夜木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继续闭目养神的。
夜琳走到了夜木的跟前,看着夜木这疲惫的样子,想着倒是也是自己不懂事造成的这么多的麻烦。“兄长,琳儿给您添麻烦了。”
“怎么了?”
夜琳咬着下嘴唇,许久没有出声。夜木睁开了双眼,看着夜琳,笑了笑,“出什么事情让我们向来直言不讳的夜琳公主这样半天说不出话来了。”
“您到底怎样才能放过笠墨。”
夜琳开口了,看着夜木。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的着急过,也没有这样求过别人。之前,父君向来都是有求必应的,只是兄长这关好似更难过一些。
“轻薄公主,是死罪。”夜木提醒着夜琳,虽然是这么说,只是如果换一下的话,就不是什么死罪了。
夜琳看着夜木,危险的眯起了双眼,只是心中马上就泄了气了。她可打不过他,“那日是我说错了,他没有轻薄我。”
“可是他自己招了。”
夜琳瞪大了双眼,什么叫作自己招了。笠墨是不要命了吗。
“而且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就算是你那日不说,我也已经派人去抓了。”夜琳双手环胸,一脸欠揍的模样。
“您到底怎样才能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