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沉对他们也一样无感,甚至没多看他们一眼,偏头对华清棠道:“少与这群废物厮混。”
废物五人组顿时炸毛,哦不,姜陶和邵余没炸,他俩在忙着齐心协力挡着剩下那三个炸药包找死。
姜陶一边挡一边朝温玉沉这边打探消息:“仙尊可是听闻了肇州山有凶兽的消息,特意带着华师兄来除此大患?”
温玉沉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上来的时候你们遇到牲口了么?”
薛齐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刚才没遇见,现在这不…”
话没说完,就被姜陶用糕点塞住了嘴,姜陶如实回道:“并未,是这山中的牲口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温玉沉“嗯”了一声,但没有继续解释,扫了眼那几人:“怎么,你们不是来除凶兽的?在本尊这吹鼻子瞪眼有什么用,难不成是在等着本尊为你们探路?”
一套连环问下来,薛齐又像是被点了火的炸药,眼看又要找死,沐少卿回头撇了他一眼,无声的安抚了两句,薛齐才不爽的哼了一声。
沐少卿不想因为撑这口舌之快,而错失一个为他们探路的小白鼠:“仙尊是长辈,理应在前。”
温玉沉鄙夷的目光将他们上下打量了一遍:“废物果然何时都是废物。”
他转身不再与他们多言,刚走了没几步,华清棠就拽住了他:“师尊,他们…”
温玉沉侧头,瞧了眼他有些为难担忧的神情:“即便他们不来,我们也要去看个明白,不是么?”
话虽如此,但沐少卿他们明摆着就是把他们当成肉盾,想要以此减少自己所受的伤害。
华清棠不想被人当成棋子,不悦的拧起眉。
温玉沉有意放慢步子,跟华清棠并肩,宽大的袖口下他捏了捏华清棠回暖的手指,华清棠总算没空想别的,别扭的想抽回手,但都无济于事。
只要有一阵风刮过,沐少卿他们就会立刻发现他俩这见不得人的勾当,华清棠的心脏狂跳,比他见到方才的幻觉时跳的更快。
他慌张的想要抽出手,但越慌张越是难以挣脱。
邵余在后面自以为小声的指着华清棠的手脚问:“华师兄他怎么同手同脚了?”
其余人的视线皆被聚集到华清棠的手脚上。
华清棠紧张的手心冒汗,温玉沉又往他身侧靠了靠,低声道:“这么紧张做什么?”
他还特意在华清棠手心蹭了几下。
华清棠抿唇,扭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压了下去。
“是怕被他们看见?”偏偏温玉沉还不依不饶的追问。
华清棠趁着他松了手,快步走了起来,此刻倒也不顾及什么礼数了,温玉沉看着他再次慌乱的同手同脚有些好笑的望着他的背影。
随后念了个诀。
华清棠竟然忽的慢了下来。
直到温玉沉走到他跟前,华清棠才恢复原样。
“师尊为何要给我下傀儡术。”华清棠眼神里带了丝幽怨,有点憋屈,不、是非常憋屈。
上辈子即便是死,他都没被人如此戏弄。
温玉沉折扇一开:“谁说是傀儡术的?”
华清棠不解:“不是傀儡术为何能控制我?”
温玉沉唇角噙起一抹笑意,朝他解释道:“相思符,不止为师可以控制你,你也可以控制为师。”
说着,他将自己的头发斩下一段,又将华清棠的头发与自己的放在一块:“相思符随时可解,若是一方不喜束缚便可将它焚烧成灰,成了灰便不会生效。”
“不过你真不想试试这符纸的威力么?”温玉沉挑眉,将自己先前画过的符递给他,“以此符可驱动…”
话还没说完,温玉沉就骤然慢下脚步。
啧,还挺记仇。
好在华清棠还是想着尊师重道,没困他多久就放他自由。
温玉沉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没有问过他的意见便自己擅作主张把他们两个“绑”到了一起,虽然他一直都是这幅吊儿郎当的样:“你不想要这符束缚便可烧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