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为了留住我不至于撒这种不符合人设的谎吧?!她可是冷俪诶!
向蕾难以掩饰住惊讶的将目光转向对方目前仍旧平坦的小腹,根本不敢想象里面孕育着一条生命。
见向蕾如此诧异,冷俪苦笑着说道:“前天才检查出来的,刚刚12周。”
她与丈夫孙东城是在工作场合上认识的,对方是京城知名大学的讲师,完全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士;这也是冷俪为什么会选择与他结婚的原因,在爱的基础上她需要一个与娱乐圈完全没有一丝关系的避风港。
孙东城也算支持她的工作,直到她快35岁的时候才委婉的提出要孩子请求——男方的父母实际上催了好几年,但最近婆婆的身体情况愈发下滑,特别希望在阖眼前见到孙辈;两个人的感情不说是如胶似漆,也谈得上琴瑟和鸣,在家庭和事业中艰难的摇摆过好一阵,加上自己的爸妈也期盼着添丁,冷俪最后还是选择放弃避孕,一边服用有助备孕的药物,一边克服着生活中所有不良的嗜好,其中最痛苦的还是如何快速戒烟。
没曾想这其中的过程艰难无比。先是久久没有动静,两人都去做过检查,除了些小毛病外在大方向上没有问题;苦等达到可以做试管条件时,冷俪的工作因施建中远赴美国突然繁忙了起来,约定好的就医时间也更改了好几次;孙东城在她数次爽约后忍不住发了脾气,两人在冷俪的办公室里吵得不可开交,当天就传遍了整个新传;孙东城气得卷铺盖到天津分部出差了两个多月,而冷俪就是这个情形下迎来了孩子。
“啊,那之前你生病的时候?!”向蕾突然反应过来,隐约记起上次冷俪发烧的时候似乎有吃过退烧的药物。
“那回没有吃。”冷俪自己心里门儿清,确认怀孕后把这几个月的生活和用药情况仔细回忆了一遍:“喝过你熬的白粥后,胃里也舒服多了,就没有服用退烧药。”
只是自己前段时间忍不住复抽了几支烟,虽然妇产科医生说对胎儿发展畸形和造成流产的几率较低,但仍然是一个值得注意观察的风险点,她正打算今天送别连霄后去医院复查。
向蕾吁出一口气:“幸好。”现在这个情形之下,她是怎么都不好说出要离开的意愿了。
“希望你认真考虑我的提议,周一早上九点,在我办公室见。”冷俪从反胃和恶心中恢复了些力气,整理好衬衫的褶皱,打开车门前用最后一句话解决二人的沟通:“我怀孕的事情也请你暂时保密,在合适的时机我自己会公开的。”
向蕾点点头,看着对方又穿上高跟鞋打开车门走向连世凯的背影,心中五味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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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一层的房间紧闭着大门,屋内黑漆漆的,只见一盏烛火立在正中央,明明灭灭。
微弱的光源能照亮的地方只有一小片区域,却横躺着一位年轻男孩;他双眸紧闭,鼻头微微皱着,但手指下意思的紧扣着木地板,腿也绷着贴近地面,显然他认为马上要发生些什么事情令人异常紧张。
蓦地,有只手突然抓住他的脚腕!男孩浑身一颤,但仍然没有睁开眼。玉手的主人发出一声轻笑,手指从他的小腿处如弹奏琴键般跳跃而上,随即身子也跟着扭动着粘紧男孩的每一寸肌肤,远远看去,二人似乎像两株藤蔓一样绞在一块;女人看不清脸庞,身着一袭白袍,在男孩耳边轻轻浅浅的发出“嘶嘶——”的声响,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他细碎的黑发。
从鬓边到脖子,男孩只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如滚烫的熔炉侵入他的知觉;碍于指令他不能有任何反应,但命令渐渐失去强制的色彩,他慢慢放松着躯体,沉浸的感受女孩在他身上一举一动,如当初的亚当,会毫不迟疑的摘下饱满多汁的禁果。
当最后一口软香玉息离开他时,男孩正想不舍的叹气惋惜;突然,颈间一阵剧痛,他猝不及防的睁开眼,正对上女生那妖冶毒辣、完全不像正常人的双瞳!他惊叫着连滚带爬的滚远。此时灯突然一亮,他不适的遮住双眼,听到侧边传来一阵掌声。
围坐成一圈的人们面面相觑,终于从之前那诡异的一幕清醒过来,纷纷跟着鼓掌。
白衣女子利落的站起身,朝大家深鞠一躬,便坐回人群的最后排。
“这堂表演课,我评薛真为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过的心理,对老师出的题目随便应付了事。”
“今天让你们表演一条会咬人的蛇,一个两个的都忘我之前的角色建设理论课了?上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咬,你当食堂开饭呢?”表演课陈燕老师中气十足的训着话,被内涵到的学员尴尬的压低了头:“我要是想看真蛇,我干嘛不去动物园?也是遭了罪了在这儿观赏了二十来分钟的猴戏。”
“要去拓展、去充实、去立体角色的内涵!蛇为什么会咬人?是遭遇到了侵害还是面临威胁?我让助手躺在地上装尸体,为的就是考验你们的理解和填充能力,在场的只有薛真能运用情境和脑子讲述了个完整的故事,甚至还带了点聊斋志异、似妖似人的意向美,你们啊都该学习学习人家这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