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朵哈觉得眼前的东方姑娘一定是被接连的刺激,给刺激疯了。
这小鬼在说什么?
她完全听不懂,什么中文?
刚才那个戴着黑铁面具的男人,确实说话了,说得也确实是中文,可是她根本听不懂。
阿朵哈想要劝说眼前的小鬼冷静,却感觉手一松,人消失了。
“噢,不,不,小鬼,快站住,站住!”
阿朵哈看着不管不顾冲跑向黑铁面具男人怀抱的小鬼,吓得头皮都麻起来,惊恐地尖喊,想要喊住发疯的小鬼。
那一抹白色的娇弱少女身影,像一阵风一样,冲向了远处男人张开的有力怀抱。
阿朵哈无言地失声。
却很快阿朵哈的眼睛像是看到世上最奇妙不可思议的异景,张嘴惊呼,“噢,上帝保佑,这姑娘疯了,还是上帝仁慈,好运来了。”
像一阵风一样,刮向远处的东方少女,兴奋地跑到黑铁面具男人身前时,就一头毫不犹豫地将整个娇小的身体扎了进去。
高大的男人一把将少女给拥紧在怀里,轻轻地抬起下颔,似是生怕坚硬的黑铁面具扎到少女柔嫩的额头。
“哦,这男人看起来有些温柔!”阿朵哈这一瞬,终于愣在了原地。
不远处。
顾茵茵像个兴奋的孩子,扑到熟悉的怀抱里,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和温暖感。
她像个飞离巢窝的雏鸟,找不到家,到处哭叽叽乱蹿时,被成年的雄鹰寻到,很快就会将她给安全地叨回安全的
巢窝里。
“小叔!”
“小叔!”
“小叔,小叔,小叔,是不是你?”
顾茵茵扑在男人有力胸膛上,感受着男人散发出的独属于佛爷才会有的佛诞香。却不放心地窝在男人的怀里用力地拱着,像是要拱出个让自己放心的窝来一样,小嘴里却欢快地不停喊念着。
直到男人温暖的手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熟悉的清淡嗓音透着安抚响起,“丫头,乖,别怕,是小叔来了,小叔带你回家。”
一瞬间。
顾茵茵鼻头醉涩再也抑制不住,“哇”地一声,像个找到长辈庇护的孩子,无所顾忌地哇哇大哭。
以此来宣泄这一整晚像是过了半辈子那么长的恶梦一样的经历,令她原本才刚成年就遭受家族巨变,不等暂缓又突然因着渣男未婚夫而掉进拉斯维加斯那座梦魇赌城,所带给她的无妄之灾。
她哭得稀里哗啦。
一边哭一边从一开始的小声骂,骂未婚夫霍启修个混蛋,王八蛋,垃圾……再到大声骂狗屁的神经病伯爵,越骂越凶,越骂越大声,简直哭凶的无所顾忌。
骂得蓝斯伯爵几次嘶声,却又在西装暴徒先生的冷凝眼神警告下,装个什么都未有听到的孙子,任那小姑娘恨不能将他罗尔菲家族的祖先都掀坟拉出来鞭尸。
用那小姑娘骂得话里意思是,他罗尔菲家族的祖先基因不好,才会生出他这么一个不是人的垃圾神经病玩意。
蓝斯伯爵被骂
的体无完肤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