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晚晚很温婉地给两人添上酒,温和地道:“这酒是四爷八年前埋在后院的酒,今日特地挖出来招待将军的呢!”
封离洛听了,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笑意,这酒确实是有些来历的,当年自己从京都回西北从戎前,四弟送行的时候特地告诉自己:“我埋了几坛好酒在院落的大树下,等三哥凯旋归来,我们一起庆祝!”
封楚雷豪迈地和封离洛碰了杯,无限感叹地道:“三哥估计都忘了这酒的来历了,四弟早就想把这酒挖出来和三哥痛饮几杯,庆祝三哥把那帮子龟孙子打得落花流水,可惜就是赢了战事一年了,都没合适的机会,三哥太忙了,好不容易在家遇上了,不是这事就是那事,耽误了。”
封离洛小酌了一杯,随口道:“酒不错!本将记得四弟藏了好酒,还想着是不是你自个偷偷地喝掉了!”
封楚雷见三哥一个严谨的人都开了玩笑,更是摸了摸大肚腩,哈哈笑道:“看三哥这满面春风就知道情场得意啊!”
吴晚晚听了掩面而笑,随后含笑道:“晴夫人相貌出众又有人缘,不光父亲母亲喜欢,府里大家都乐于亲近呢!”
封楚雷狂笑道:“那你们喜欢抵不过三哥自个喜爱嘛!”
吴晚晚没敢接话,毕竟当着封离洛的面调侃,不合礼数嘛!
不过封离洛心情确实好,听了也没恼,只是没作声,眉宇间仍旧是舒展的,嘴角也不自觉地勾着,可见心情极好。
吴晚晚也就充当了丫鬟的角色,时不时地给两人添酒。
这种接待形式,封离洛知道四弟今日不会跟自己谈什么家国大事了,就是单纯的兄弟间叙叙旧,也就在封楚雷的劝酒下多喝了几杯。
本来是场温馨的兄弟间叙叙旧,两个人把一坛酒都喝得底朝天,酒喝得尽兴了,封楚雷就搂着三哥的肩膀,说笑一番,谈谈二哥的风流,聊聊大哥的温文尔雅,还说自己就是个粗汉子。
“都说龙生九子还各不相同呢,我们封家三哥是嫡子,就算我们三个庶子各有各的特点,但三哥才是最厉害的,我也想从戎,但爹就觉得我五大三粗的,脾气暴躁,非要我待在家里,三哥啊,您说我要是到战场,是不是也是条汉子?”
封离洛喝了几杯酒后也不再端着,慵懒地道:“那四弟一把子力气,就那身板在战场上都是以一抵三的存在。”
封楚雷高兴地把放在封离洛肩膀上的手收回来,有些微醺地指着杯子:“倒满酒!”
吴晚晚也温顺地添了半杯多酒,被封楚雷埋怨:“倒满,哪里有倒酒倒半杯的。”
说着封楚雷直接抢过酒坛子仰头灌了好几口,直接用手擦了擦嘴角,笑称:“军营里是不是都这么喝酒?”
封离洛挑眉笑道:“本将在签署停战协议后如此喝过,确实很畅快啊!”
这场酒局喝得正到位,是被胡倩倩的哭喊声惊扰了的。
就见胡倩倩入了敞开的房门,还扇了拦着的丫鬟一巴掌后,兴师问罪般的指着吴晚晚骂:“你这小贱人凭什么出现在这里?”
边声讨边大跨步走过来,也给了吴晚晚一巴掌。
第93章齐人之福的烦恼
吴晚晚吓得花容失色,捂着脸忙往封楚雷的身后钻,娇滴滴地叫了声:“四爷!”
胡倩倩一听更是不饶人地指着封楚雷:“爷难不成要宠妾灭妻呢?”
封楚雷喝了酒,见状气恼地指着胡倩倩,怒目而视,“你是不是疯了!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还没养好身子就好生养着!简直太放肆了。”
胡倩倩一听就控制不住的哆嗦,哭喊着,“四爷还知道妾身是因为生产落下病了?你平日里宠着这个小贱人本夫人忍着,但宴请三哥你让这小贱人来,把我这个正室夫人放在哪里?”
封离洛被扰了兴致,自然是不高兴的,但即便喝了些酒,但仍旧不愿掺和到四房的内院争斗中,仍旧坐在那里,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
不过胡倩倩如此,封楚雷觉得丢了面子,怒发冲冠地大喝道:“来人呢,把胡倩倩给爷拖出去!”
随后怒瞪着胡倩倩,声嘶力竭地道:“你马上滚回你的房间,三哥在此你都敢如此放肆,你们家的家教呢?”
胡倩倩苍白着脸,硬是被家丁拖了出去。
封楚雷气恼地跌坐在椅子上,气愤地道:“就是仗着她娘家是知府家的,要不然看我不休了她!越发没规没矩了。”
封楚雷醉眼惺忪地看了眼吓得哆嗦的吴晚晚,对着她摆了摆手,“晚晚你也下去吧,找医官来给你瞧瞧!”
吴晚晚含着泪给封离洛福了福身子,连忙退了下去。
只剩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