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曦被他没脸没皮的应对气得爆了粗口,“我艹你——呃啊啊!”
“嗯,让你艹。”
楼西宸用动作打断了她,他回答的粗鄙,声音却是优雅悦耳极了。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颈畔,楼西宸不想让有着超级视力的郁曦看到此时的表情,虽然他骨子里的病态邪肆,和扭曲的疯狂并未失控,但,掠夺的本性却难以自抑的暴露了。
和理论知识完成不一样的实际体验,让刚开始还有心思委屈她身为队长的面子里子都丢了的郁曦很识时务的服软了,她无措的哭吟着求饶。
她哭得极美。
楼西宸迷恋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半晌,他低下头,贴着她的耳朵轻哄,“对不起,曦曦,马上就好了,我爱你,曦曦,再忍忍……我爱你,曦曦,我爱你呀……”
清越又充满柔情的嗓音藏着说不出的偏执阴冷。
你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
嘴上说着温柔的诱哄,楼西宸的身体却在继续毫不收敛的狼吞虎咽,享用着久违的绝佳美味。
整个世界被迫只剩下楼西宸的声音,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体……郁曦眼泪直落的脸上露出了不堪承受的哀求,无力又无助地瘫软在他怀里,在极乐到痛苦的过载快感中煎熬着,任人宰割。
真是太可怜了。
楼西宸想,他的饲主小姐显然很需要他的安慰,唔,他会好好的负起责任,喂饱她的。
夜风撩起未拉上的轻薄窗帘,飘荡飞舞,清冷的月光洒落,微弱的光影随之变幻分割,映着床上交缠的连理枝,影影绰绰。
翌日。
浑身酸疼不适的郁曦被饿醒了,她刚挣扎着坐了起来,就见楼西宸拿着水杯走了进来。
郁曦张口就怼,“楼西宸,从现在起,你要是敢靠近我一米之内,你就死定了!”
沙哑的声音里裹着怒气。
“……是,饲主小姐。”顿在原地楼西宸满眼无奈的宠溺笑意,“那,先喝点水,好吗?”
“滚出去!”郁曦捞起枕头就砸了过去,她就半点儿没见着他真有对饲主听话的觉悟!
满面春意的绝色大美人儿眉梢轻抬,沾着一抹红的眼角艳色泠泠,娇怜得勾人心魂,只可惜,她一张嘴,就只有炸了毛的骄蛮。
恶狠狠地把楼西宸赶出了房间,气鼓鼓的郁曦起身,在发现她身上十分清爽,已经被清理过了之后,压根就没有这一段记忆的郁曦就又想揍楼西宸一顿了。
轻嘶了一声,稳住险些软得摔倒的双腿,郁曦很有骨气的坚持自食其力、自给自足、自力更生……
垂耳兔先生一点儿也不好吃!
不、好、吃!
她当然还记得是她先想吃垂耳兔先生的,也知道她和垂耳兔先生是两情相悦,情难自禁,但,那又怎么样,她就是要生气!
哦。
也不是胜负欲的问题。
不是!
总而言之,都是垂耳兔先生的错!
一整天,不时就被擦过耳边的轻箭警告的楼西宸发现,他好像、可能、大概距离爬床成功的目标越来越远了。
宁静的午后,阳光穿透云层,斜斜打进落地窗,晒得客厅里暖融融的。
楼西宸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站在客厅,他眼眸温柔,沉静地注视正在午睡的郁曦。
她侧着身子,蜷缩在沙发上,身上裹着毛毯,怀里抱着抱枕,大半张小脸埋在另一个抱枕下面,躲着明亮的光线。
睡熟的饲主小姐眼角眉梢还攒着未散的倦懒妩媚,美得足以惊艳他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