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走,他在树上吊着,你这个做妻子的岂能坐视不管!”
沈灵毓闻之哼笑。
这时候,叶婉然倒是记得她才是裴澜之的妻子了。
要不要这般不要脸。
她不客气地甩开叶婉然的手,正欲出声,耳侧却传来了谢云州的声音。
“谁让你们来的?”
叶婉然一看见他就害怕,这会儿浑似耗子见了猫似的,哆哆嗦嗦地出不了声。
沈灵毓暗道她没用,扭头直视谢云州,浅浅行礼。
“臣妇是来给我夫君送饭的,却不知他犯了何事,竟被吊在树上?”
谢云州扫她一眼,勾起唇冷笑。
“你既这般在意,怎么不过去亲自问问你的好夫君?”
这话说的,透着一股让人品不出来的邪火。
沈灵毓不由得蹙起眉。
“谢尚书。。。。。。”
“澜之!”
叶婉然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叫,打断了沈灵毓没说完的话。
下一瞬,就见叶婉然惊慌失措地跑到树下,捶打着一旁的守卫让他们赶紧把裴澜之放下来。
原是裴澜之被吊了太久,突然开始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了。
然那些守卫哪会听她的,谢云州不发话,他们绝不会动手,哪怕裴澜之死了也跟他们没关系。
叶婉然无奈,只得又回过头来恳求谢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