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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若殿下丢了性命,姐姐以为自己能善终?”
吴惜柔顿了顿脚步,不想再费唇舌,举步远离。
胡侧妃泄气,垮下肩膀。
现在安王府外被官兵包围,她们插翼难逃。
萧沂到现在还没回王府,就知道肯定是被抓起来了。
她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左层雪身上。
左层雪对萧沂情根深种,萧沂有难,左层雪不可能坐视不理。
她却不知,萧沂才被抓起来,左府也被官府包围,左层雪更是直接入狱。
萧沂一案牵涉甚广,不只是后宫安插了他不少人,就连前朝也有萧沂的同党,明面上的就有十余官员。
经此一役,皇帝的身子时好时坏。
许是年纪大了,皇帝的心比以前更软。
若是放在十年前发生这种事,皇帝定是直接将安王府抄家,数百条人命便交待了。
但是皇帝膝下只有三个儿子,哪怕萧沂犯下不可饶恕之罪,他还是不忍取了萧沂的性命。
最后皇帝下旨,萧沂流放三千里,无诏不得回京,永世圈禁。
吴贵妃对吴惜柔到底还是有些怜惜之情的,最后还是心软,向皇帝求情。
皇帝见她哭得凄切,便准萧沂跟吴惜柔和离。
只是吴惜柔究竟也曾是安王妃,皇帝下了一道口谕,吴惜柔也永世不得回京。
这也彻底断了吴惜柔再攀上萧策的念想。
萧沂离开安王府那天,带走的只有秦昭的画像。
偏生在他流放的途中,秦昭的画像突然不知所踪。而因他曾经受刑,作画的手被废了,往后也永远不可能再作画。
这时的萧沂已然心灰意冷,再加上这幅画像是他唯一的寄托,画像消失后,他就病倒了。
此时的萧沂并不知道,他的右手是被萧策特意命人毁了的,秦昭的那幅画像也是被萧策的人取走,此刻正放在萧策跟前。
萧策看着秦昭的画像,暗忖萧沂的画功居然还不错,把秦昭的神韵展现得入木三分。
只是这幅画像再好,他也不能留着。
他就着宫灯,点燃了这幅画像。
秦昭正好过来,看到萧策在烧东西,好奇心起,凑过来一看究竟:“你在烧什么?”
怎么看起来是幅女人的画像?
萧策把秦昭拉远一些,淡然启唇:“无关紧要的东西。”
“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女人?”秦昭狐疑地打量萧策。
怨不得她多想,刚才那幅确实像是女人的画像。
“你觉得以我的身份,如果有女人会养在外面吗?”萧策没好气地道。
“这可说不准。毕竟是你说的,以后不会有三宫六院,你怕我知道你在外面养女人后逃跑,所以只敢在外面偷偷养。”秦昭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道理。
萧策哑然失笑:“如果我惧内,就不可能犯这种错误。昭昭,你放一百个心,除了你,我不可能再对其他女人感兴趣。”
“那你为什么烧女人的画像?”秦昭追问。
萧策见瞒不住,只好如实回道:“这是你的画像,不过我没画好,索性烧了。既然你来了,你给我坐在这儿,我再画一幅。”
秦昭将信将疑:“真是我的画像?”
“不信你找张吉祥问问。”萧策这次回得理直气壮。
除了不想让她知道萧沂,其它的事他可没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