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嗫喏了会,“主要是,姜衍最近情绪不太稳定,我怕你再气他,他会把你赶出去。”
晚上送她回来的路上,姜衍一直“哭诉”吴笙瑶这阵子在微信里,如何挑战他的底线。
“敢在金主爸爸面前横着走的,独她吴笙瑶一份了!”
舒然听得胆颤心惊,生怕哪天姜衍真的恼了,神不知鬼不觉,一麻袋把吴笙瑶捆走,丢到远远的地方,然后,好心去报警。
这是他做得出来的事。
吴笙瑶瞄了瞄成婚日期,回想起聊天框里的那些豪言壮语,也后知后觉地惨白了脸。
她这是一直都在自己的坟头前蹦迪啊。
生怕姜衍不把她埋了似的。
谁知道她家的小白菜,那么快就给猪拱了?
她本来还仗着他没追到,料定自己作为舒然的闺蜜,暂时没人敢动她呢。
这会子,你是闺蜜,人家已经是老公了。
指不准舒然向着谁呢。
不可同日而语。
吴笙瑶不可避免地抓起头发,企图把那段作死的记忆抓出去,“完了完了,金主爸爸怕是恨死我了。”
舒然温言宽慰:“他不会的,我安抚过他了。”
“安抚?”吴笙瑶于凌乱的头发中抬首,打量了她一眼,眼波一汪,心疼起来,“怪不得你今天穿成这样,你献身去了?”
平日哪里见她穿过这么短,这一双又直又白的大长腿,一往上贴,哪个男人顶得住。
舒然:“真没有。”
吴笙瑶的重点一下偏了,双手交叠起来,“没有是什么意思?”
舒然:“就是,还没有……”
吴笙瑶戳了戳红扑扑的小本本,略有恼意,“证都领了,你跟我说,你们还没有?”
领证不就是为了冠冕堂皇地睡彼此吗。
舒然没敢吱声。
吴笙瑶惊疑不定,蹙起眉稍,“他行不行啊?”
舒然“可能,是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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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他俩谁不行,吴笙瑶都没法再理直气壮地拆散人俩新婚小夫妻了。
第二天,她便打开了行李箱。
舒然没有任何要赶她走的意思,拽着她的行李箱不许她收拾,撅嘴:“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
吴笙瑶无奈地笑,“你不告诉我,我才死的早呢。”
吴笙瑶把衣柜里的衣服叠进去,舒然又给她拿出来,来回阻碍,同她讲现实:“韩霖他胡搅蛮缠的很,人脉又广,你从我这儿出去了,你能去哪儿呢。”
韩霖能找到舒然的公司,却找不到舒然的住址,皆是因为,她住的是姜衍的屋子。
只要她在这,姜衍为了舒然,就会庇护她不受其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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