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是侧脸,因为少爷还没消气。
等着她来哄他,忽觉腿上一阵凉意,外裤没了。
他捂住了眼睛,在指缝里偷看她涨红的脸,紧抿的唇,和微颤的手。
外面风大雨大,电闪雷鸣,阿昀听不到。
他只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呼吸。
时间好漫长,对他如此,对她亦如此。
“阿昀。”她忽然转头看他,有些迟疑。
“啊?”他放下手,望着她的眼睛,“怎么了?”
她想了想,算了,他就是个滑头无赖加病娇,征求什么意见?
阿昀没等到她的回答,但见她又麻利地扯下一块白布,麻利地褪下他的亵裤,在他的目瞪狗呆下,麻利地在他流血的腹股处撒药、包扎,再帮他将裤子穿好,被子盖上,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般。
“全都好了!”凌玥一头汗,不知是臊的还是热的。
“哦。”他悄悄将被子慢慢往上拉,将眼睛盖住。
太羞人了!
虽然羞人,但明显不那么疼了。
庸医军医都没检查出来那儿被树枝划伤,害他难受那么久!
“你这么娇羞做什么?你身上哪处我没见过?”她决定走他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果然他的耳根红了,声如蚊蚋:“玥儿你是个女孩子,不可以这么说。”
达到目的,适可而止,不再逗他。
倒了杯热茶给他喝下,被子盖严实了:“睡吧。”
他“嗯”了声,又往里挪了挪:“你睡外面。”
“想什么呢?做梦!”
“那你让白逸过来,你去薛天的帐子里睡,坐一夜很累的。”他妥协了。
她将他的眼睛合上:“乖了,别说话,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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