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仔细回忆着,一脸茫然。
她是卖笑的,哪有拒绝别人的资格?
“乾郎。”
一听这两个字,张夫人嫉恨的目光要把香玉给烧着了。
而张乾吓得大气不敢喘,用力扯着香玉的衣袖,示意她别乱说话。
“来人,将这个贱人关到柴房,掌嘴二十,再饿她两日!”
香玉急了,她又没犯法,这里也不是衙门,凭什么这么对她?
她拉扯着张乾的胳膊,但他自身难保,哪敢说情?
此时的他恨不得与她断得干干净净,只求母老虎消气。
“张乾,你就不是个男人,与我欢好时海誓山盟,现在就是个缩头乌龟!张乾,你个无胆鼠辈,你这辈子活该被母老虎欺负”
骂声越来越远,张乾额上的汗越来越多。
尤其一双儿女还在,他更是羞愧。
张夫人怒气更盛,怨毒地盯着张乾。
家里这么多妾室,还要去外面偷腥,如今惹出事来倒没本事收拾!
张怜芯也不知如何劝解,只能岔开话题。
“娘,您说会不会是四殿下搞的鬼?”
张玉郎闻言,赶紧附和:“娘,妹妹说得对。爹不是弃了四殿下改换门庭了吗?四殿下为人既小气又记仇,从中搞鬼是绝对可能的!”
一向吊儿郎当的儿子能有此等见识,张夫人极为欣赏。
只不过这见识是用在分析老子的风流韵事上,何其讽刺!
张乾对儿子的话点头称是,如此一来他更担心了。
叶离忧做事只凭心情从不经过大脑,他若是将这抖到皇帝面前,他这礼部尚书的位子可就难保了。
怎么办,怎么办?
要不去求叶时景?
他是他的新主子,总不至于见死不救吧?
张夫人见夫君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暂且将这事按下,让他先想补救的办法。实在不行只能先去探探叶时景的口风。
轿子停在王府门前,张乾缓步下来,刚让守卫去通报,但对方一听是礼部尚书,直接说三殿下不在府中。
礼数周到,语气恳切,张乾说不出什么。
怏怏走开,刚上轿子,就见另一顶轿子到了。
是钱进。
可他进去了
叶时景,还未过河就拆桥了,你狠!-->>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